镇国公夫人发现了宋商晚的异样,她看向宋商晚,道:“怎么了?”
宋商晚指了指段羡祯落在她手腕上的手, 她道:“我想让他松开我。”
镇国公夫人见宋商晚暂时无法挣脱开段羡祯的手, 道:“你别用太大力气了,他本来就身上有伤, 你小心伤着他。”
宋商晚还想尝试让段羡祯松开她, 镇国公夫人又道:“你先帮忙将段羡祯扶到床榻上,等大夫来了再说。”
镇国公夫人不给宋商晚再说话的机会, 指挥宋商晚和衙役将段羡祯扶到隔壁屋子的床榻上。
段羡祯的身体要紧, 宋商晚只好暂时忽略段羡祯落在她手腕上的手。
因为她的手还被段羡祯抓着,段羡祯的左边身子都落在了她的身上, 他的脑袋偏着,下巴抵着宋商晚的脑袋。
虽然宋商晚知道段羡祯昏迷了,没有意识, 但是段羡祯此时与她离得这么近, 宋商晚如何能够忽略他的存在?
宋商晚轻轻呼出一口气, 眼睛看着脚下的路,隔着薄薄的衣裳,属于段羡祯的温度传来, 显得格外的灼热。
似乎要将宋商晚的肌肤灼伤似的。
“商晚,你有没有累到?”
镇国公夫人的声音从她耳边传来。
宋商晚身上的重量消失, 昏迷的段羡祯被衙役给放到了床榻。
宋商晚看着床榻上的段羡祯, 想要活动身子, 却发现段羡祯还抓着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