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商晚看向门口的方向,道:“全辛怎么还没有将大夫请来?”
镇国公夫人顺着宋商晚的视线看向门口, 越发觉得段羡祯身边的人不可靠。刚刚段羡祯还让她不用担心,若不是她和宋商晚今日来看望他,兴许他今日昏迷了,他身边的人还不能够第一时间发现。
镇国公夫人叹气,道:“段羡祯身边的人不知道如何伺候的,刚刚说是普通风寒,现在却还昏迷了。”
又过了两盏茶的时间,全辛带着大夫气喘吁吁走了进来。
“四少夫人,国公夫人,我们大人如何了?”全辛带着大夫走到段羡祯的床榻前,冲宋商晚和镇国公夫人道。
镇国公夫人:“你们主子的额头有些发烫,刚刚我让下人用凉帕子给你们主子擦过额头了。段羡祯的身上还是有些发烫。”
镇国公夫人让出床榻前的位置,请大夫给段羡祯看诊。
宋商晚也想将床榻前的地方让出来,偏偏段羡祯还抓着她的手腕,她只好站在床榻前,让大夫看段羡祯的另一只手腕。
大夫知道段羡祯是夷州知州,不敢大意。镇国公夫人道:“他如何了?”
大夫:“段大人本来就有伤在身,最近又没有好好休息,再加上感染了风寒,这才会晕倒。”
“段大人最近一定要好好休息,万不可再操劳。段大人身边的人也要注意,莫再让段大人夜里着凉。”
镇国公夫人看向全辛,让全辛陪大夫去拿药。
等全辛将药拿回来,他和另外一个小厮去煎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