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连鹊仔细想了想,问荇提得已经足够万全,看问荇解决掉一桩麻烦事,他也打心眼里为问荇高兴。

“醇香楼这次,兴许真能夺下迎春宴的承办权。”

“是,要是真能得到,我到时候就跟着去柳家,查探你肉身的事。”

“太冒险了。”柳连鹊面露不赞,“上次他们罚你彻夜跪祠堂,再有一次,也不知是何等刁难。”

问荇没告诉柳连鹊,其实上次去柳家,柳携鹰比他还要惨。

“柳家暂时动不了我,毕竟你我绑在一起,他们但凡还需要你,至少要留我性命。”问荇不在乎地笑道,“况且已经基本确定你肉身在何处,遇着机会不去,显得像我怕他们似得。”

“你向来谨慎。”

柳连鹊垂眸:“分明是在为我求险。”

“这话不完全对,为你也是为我,该求险的时候不能缩着头。”

“我果真劝不住你,你心里早有打算。”柳连鹊起身,将桌边的砚台摆放归位,提笔蘸墨。

“那既然要去,不如再帮我办件事。”

“夫郎请说。”

柳连鹊下笔不停:“我之前和你说过我藏了银票,此事不假。”

“我的床下压着二十亩地地契,放在我自己改的暗匣里头,连跟随我多年的老仆也不知道。”

“这是我的私产,就在江安镇附近,但不在禾宁村,你兴许能拿去种。”

问荇抽了抽嘴角:“夫郎,我是真对你的私产没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