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连鹊之前和江安镇压根没联系,能拿出江安镇附近田地的地契,说明他只会在其他地方有更多私产。

他算不算是不经意窥探到了富少爷的家底?

“我知道,算我拜托你暂时替我打理。”柳连鹊写下个地址,随后旁边寥寥几笔,勾勒出他屋内床的轮廓,在右下方用朱笔画了个圈,圈边画上类似机关的符箓,再将其中几处圈起来。

“暗格的解法就是这般。”

“当时本想把地租出去,但还没来得及租就病重了,田地仍然是闲置状态。”

“你若是非要去柳家,就替我把这几亩地尽数取回。”他搁置下笔,平静看向问荇。

“不管是为了你还是我,眼下我们都需要些实在的家底。”

“当然,性命要紧,做不到莫要强求,你务必全须全尾归来。”

问荇会心笑道:“好,我定会帮夫郎取回地契。”

他们性格大相径庭,可到底是同路人,都很清楚眼下问荇拥有的一切看似富足,实则极其容易被柳家拿捏。

柳连鹊是在帮着他慢慢将筹码挪到两人一方。

“我这次去见着你那个五叔了,他帮了我,还同我讲了很多你幼年时的事。”

说完正事,问荇起了逗柳连鹊的心思。

柳连鹊愣了下,露出些许羞赧:“少听些五叔的话,他说什么都看心情。”

“也是,他说你自小就古板,喜欢端着不知变通,我看压根不是如此,他肯定在瞎说。”问荇托着腮,拿过桌上柳连鹊刚用过的笔,在宣纸上画着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