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你那是不是也有事?”

他看柳连鹊回来模样也不好,恐怕柳夫人着急找他过去,是真有急事。

“柳携鹰的病出了异兆。”

柳连鹊轻轻摁了几下额角,这才有条有理地往下说。

柳夫人喊他过去后,直截了当带他去了柳携鹰的卧房附近,由于柳携鹰现在不能轻易见人,所以柳连鹊只能在远处听柳夫人说。

原是柳携鹰原本情况趋于稳定,可今天突然又开始狂躁,今夜更是又出了伤人的事。

他的行为举止已经愈发不像活人。

“我去时,看见关着他的屋笼了很重的黑雾。”

“黑雾?”问荇警惕,“可之前隐京门的道长们在附近布过结界,突然出现黑雾,恐怕又是长明所为。”

“他恐怕是趁着柳家人手抽调许多去游船,才趁虚而入。”

柳连鹊颔首:“只是他的意图……许是想要干扰柳携鹰,更有可能是为阻止我们继续游江。”

“倒像是他能做出的事。”问荇沉吟片刻。

“夫郎,我能去看看柳携鹰吗?”

今晚无法名正言顺去天牢,但同柳连鹊一道去探查柳携鹰的状况并非不可能。

“可以,其实我也有此意。”

柳连鹊顿了顿:“因为有些预感,但算不上凭据。”

“那些怨气似不是同之前般盘旋在宅邸上空,而是想要往宅邸里钻。”

可离得太远了,他实在看不清,所以想要再靠近些印证猜测。

“只是他的状况极差,你必须要当心自己的安危。”

看见问荇听完二话不说开始收拾符咒,拿传音符找道士,柳连鹊忍不住提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