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话?

问荇微微睁大了眼。

见他不说话,柳连鹊脸上无奈的情绪更甚:“怎么了?”

“没事。”

是他的错觉吗?今天柳连鹊说话好像清楚了很多,平时讲话停停顿顿,今天的停顿也比平日要少。

“你,不像没事。”

柳连鹊落在他跟前,两人的脸只有半寸距离。

问荇灵机一动,开始喊疼:“其实是我这手受伤了,想叫夫郎看看。”

本来是想转移柳连鹊注意力,他装蒜习惯了,可这话一出,问荇就有些后悔。

找什么别的理由不好。

果然,柳连鹊的脸肉眼可见黑了下去,但凑上前,看到问荇手上只有细小伤口的时候,脸色稍霁。

“若我不看,半时辰后,恐要痊愈。”他盯着细不可闻的磨伤,唇角微微勾了下。

在问荇看来,像是似笑非笑。

问荇:……

瞧瞧,他家夫郎肯定是变聪明了,都会打趣他了。

“夫郎,可是我手好疼。”他放低声音,“我跑东跑西一整天,归心似箭,好不容易回来,结果一回来就感觉这手…”

他可怜巴巴:“是真的疼啊。”

“……”

柳连鹊被他三两句嚷得晕乎乎,伸出修长的手治疗细小伤口,脸上那点戾色也荡然无存。

他低下头,脸上恢复了近乎死寂的严肃:“是我过错。”

问荇一身鸡皮疙瘩起来了:“不不不,你没有错!”

有前车之鉴,他现在听到这话就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