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投身耕作,有心无力,比我想得,更严重。”
问荇愣住。
柳连鹊这次倒是认真的。
“你责任繁重,宽慰我,说不需用人,可。”
“但我偏信你说辞,对农事置之不理,不可。”
“既为家人,当分忧解难。”
问荇感觉自己脑仁疼:“我真的…”
“不必多说。”
柳连鹊冷冷道:“我心已决。”
“这帮工,必须请,你,必须休息。”
问荇顶着他诚挚眼神,掐着自己耳垂,逼自己冷静下来。
邪祟夫郎最近是变聪明了,但不多。看起来和柳连鹊在家时区别还很大,两边遇到的事情也全然没有互通的意思。
他看起来变清醒了,可这清醒得更让问荇头疼。
不好哄的柳连鹊只会比之前更加固执,平时他不扯上学习算得上温和好说话,可是邪祟时,固执全然变成了强势。
蹲草丛的兵卒三人组:“哇哦……”
郑旺咽了咽不存在的口水:“好刺激。”
王宁:“刺激啥。”
郑旺激动地压低声音:“我都几十年没听书了,居然还能看到现场版怨鬼强逼良家人,而且不要钱。”
“啊…?”
林大志迷迷糊糊:“可是,问小哥他,他不是汉子吗?”
“不重要啊!”郑旺振振有词,“我离家那会,镇里刚好时兴野蛮霸道夫郎。”
听得一清二楚的问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