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酩在背后啧了一声。
提到上学的事,滕安开心起来:“毕业典礼,明年夏天。”
严以珩新奇道:“小学生也有毕业典礼啊?”
他回头看看滕酩,问他:“你那时候有吗?”
滕酩:“……不记得了,应该没有吧,太久远了。”
严以珩:“反正我那会儿没有。”
过于新鲜的词让严以珩琢磨了半天,倒显得比滕安这个当事人还激动。
他兴冲冲地问:“哪天啊?我可以去参加吗?”
滕安“啊”了一声,期待地看向滕酩:“参加!”
滕酩挠挠头:“我问问班主任,应该可以吧。”
严以珩欢呼道:“那说定啦!我也要去!”
又说了一会儿话后,滕安累了,重新躺下休息了。
滕酩把床边围着的小帘子拉好,勾着严以珩的手指,两人一起坐到折叠椅上休息。
病房毕竟人多,也做不了太亲密的举动,滕酩用手背碰碰严以珩,明明是常见的小动作,却又因为昨晚的……小亲密而显得不同寻常。
严以珩用眼角睨他一眼,用膝盖碰碰他的。
两个人小声说了一会儿话后,严以珩准备走了。
“收拾一下,我爸妈这周末要过来。”他说。
辞职去……创业的事,到底还是没瞒过去,老两口心急火燎,一天都待不住,这个周末就要来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