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岭之花般的冷峻长子仇恨着父亲的正牌情人,继承了家业后他几乎是抱着对父亲和伏见义康的一腔恨意在工作,唯一的慰藉就是母亲的笑容与年幼的三弟小妹的言语;与冬贵几乎长得一模一样的二子,却在大学读到一半的时候就休学,回到了家里,成了个整日里围着母亲转,然后看着外国书籍,被家族供养的文学青年;道贵和鞠子更多的继承了母亲那和善温柔的一面,简直就是清涧寺家难以想象的gān净之人。

做晚餐时,国贵看不惯和贵那成日里无所事事,只看文学作品却连半个字都不写的行为。

可和贵却慢吞吞的回答他:“政客和作家不一样,政客的生命从四十岁开始,作家却是什么时候都可以做。”

泽越止在心中暗笑,和贵居然拿正冈子规的励志名言当做自己连作家都不当的缘由解释。

国贵果然一副快被气死了的模样。

道贵和鞠子两个人联起手来,一搭一唱之间就将这僵硬的气氛融合了。

守在门口的ju子,看着每一日几乎都一成不变的晚餐风景,打从心底里就感到高兴。

这就是她拼上性命,堵上灵魂也要守护的东西。

止夫人的幸福就是她唯一的愿望。

在刷冬贵的依赖度和信用度的这个问题上,泽越止依然当做日常任务来做。

冬贵偶尔也会在某个晚上什么地方都不去,就躺在泽越止的腿上,听着她念书的声音,并没有睡着,只是闭着双眼。

到了该睡觉的时候,冬贵也会抱着泽越止,轻轻的念着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