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止。”

泽越止有时候也会觉得:啊,这个家伙居然也能记得我的名字,真是奇迹啊。

如此薄凉的心声,让能听见他人心声的丘比想着:不愧是泽越止呢。

一直到泽越止嫁进清涧寺家的第二十年,她突然接到了伏见义康送来的信。

“鹿鸣馆……?”

被困在清涧寺家二十年的“泽越止”,突然之间收到了的这张请柬,上面写的地址她从未听过。

伏见义康为她做了解释何为鹿鸣馆。

就是个完全西式化的宅邸,彻夜达旦的跳舞作乐。

换上洋装的贵妇人们与来日本的西方高官们跳着jiāo谊舞,男人们则换上西服,与这些外国人们jiāo谈。

“和冬贵一起去吧。”

伏见义康劝着泽越止。

本来应该从未做过选择的“泽越止”,自然犯了难。

“这个……”

“我已经和冬贵说过了。”

丘比在一旁说道。

【“不,伏见义康根本没和清涧寺冬贵说过。”】

“……是这样啊。”

这是“泽越止”回答伏见义康时说的话。

但是丘比知道,这也是泽越止对于自己所提供的情报给出的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