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国贵一听到妈妈说起请柬的事情,立刻就从沙发上跳了起来。
清涧寺家也有西式的房间,自然也有沙发这些东西。
“诶?”
泽越止茫然的看着国贵。
看着三十多岁的母亲依然懵懂的如同孩童般的不解眼神,国贵连叹息都顾不上,只是说:“我是说,妈妈去了这个宴会,一定要跳舞吧。我是不知道爸爸的jiāo谊舞跳得怎么样——”他话语里的咬牙切齿的意味,让一旁的和贵捂着嘴,轻蔑的笑了。
二子在嘲笑着自己那去了宴会只可能做一件事情的父亲。
并非嘲笑自己的兄长。
“但是妈妈不会跳吧。”
“一定要跳舞吗?”
泽越止其实挺想去鹿鸣馆看看的。
不过也仅止于此。
但是照着自己的角色设定,她还是反问了一句。
道贵立刻毛遂自荐:“我来教妈妈!”
“诶?”止看着自己的三儿子向这里走过来,看到个头比自己还要高的道贵,泽越止总算理解了岁月沧桑是什么状况了。
除了特定剧情,每天日子都过的像是摁着skip键一样快速前进的泽越止,突然间发现自己的三儿子都要比自己高一个脑袋了。
“啊,道贵长得好高。”
“泽越止”比划了一下两人之间的身高差。
“我记得当初道贵才那么一点点,整天跟在国贵的身后,喊着‘和贵哥没有国贵哥厉害……’,然后每次和国贵比什么,一旦要输了就都会耍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