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艾德伍兹太太将那位玛丽安口中的小姐带进了屋。
她穿着一身乡下姑娘的布裙,看上去就和当年的我没什么区别。
“天啊,夫人,她冻坏了。而且还轻的很。”
艾德伍兹太太抱着这位小姐进了屋,玛丽安已经拿着一壶热水走了过来。
艾德伍兹太太似乎对于这种大冬天冻晕在路边的年轻姑娘很有经验,就见到她又是揉着她的四肢,又是拍着她的脸,嘴里喊着话,让她赶紧醒过来。
我不太想探究别人的过去,不过她似乎非常的擅长对付这种情况。
我的困惑很快就得到了她本人的解答:“我没结婚的时候,在有名望的医生诊所哪儿当过护士。”
这真是太好了。
我又让玛丽安拿着约翰留下的鼻烟盒过来,给她嗅了点鼻炎,她总算是稍微恢复了点jg神,然后又一脸的“不知道什么情况”的表情看着四周。
我是说,我们。
她的注意力立刻就被婴儿椅上的安吉尔勾去了。
安吉尔冲着她笑了起来,我的姑娘似乎对谁都能笑起来。
真是个好孩子。
我不知道她是因为屋里的温度,还是看到安吉尔的笑容才脸红了起来。
“甜心,喝杯红茶,然后吃点什么吧。”
我对她这么说了。
没有在平安夜将昏倒在路边的姑娘救醒后,又将她赶出屋的道理。
她点了点头。
然后又指了指自己的喉咙,摆了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