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该怎么回来,甚至,如果在白家,我不知道怎么自处。

多一个女儿白家养得起!白浩笃定。

那遗产的分配怎么算呢?白冉骤然犀利。

白浩哑然。

好的话就不说了吧,说点尖锐的问题,比如遗产的分配怎么办,难道把白灿灿的那份也分给我?如果不把白灿灿的那份给我,我在公司又算什么,辛辛苦苦的打工仔吗?哥,我、我不喜欢为他人做嫁衣,要是我回白家,这注定是一笔糊涂账。

很多事情,既然无法辨明白,那就干脆利落的终结掉,也是好的。

我回白家,我尴尬,父母不高兴,白灿灿也尴尬。可以,但没必要。

发生的一切已经发生了,无法改变,既然解不开这一团乱麻,那就各自归位吧。

我回到我本该在的位置,白灿灿,也应该享受她与生俱来的富贵。

不管她做了什么,她到底是白家的女儿。

既然之前的事公平两个字已经摆不正。

至少让今后的事,都按照原本的轨迹尽量公道吧。

说完好久,白浩都回不了神,愣愣看着白冉。

那白浩痛苦,那爷爷呢?以前你看重的、为之努力奋斗的公司呢?你的才华和抱负呢?不在白家的公司,你要是不是白家的小姐,这一切怎么能施展开呢?

还有爷爷为了培育你花费的一番苦心,你难道舍得看他老人家难过伤心吗?

白冉有那么一瞬间的动容,很快这点动容就消逝掉。

面上的表情从冷凝到柔软,又再次坚定。

白冉深吸口气,说: 对不已,我意已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