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西祠不说话看白冉,白冉:我说错什么了吗?

顾西祠摇头,伸手从自己的惯用的工作台上拿了一个小画板过来,将画纸卡在画板上,轻声道:除了衣服和景物,我画人还将就,老师说除了我人画的不出精髓,没什么大毛病。

画人的精髓是什么?

顾西祠淡淡:情绪吧,我抓不住人的情绪,不过我反正是搞设计的,也不需要一定懂。

顾西祠弄好坐白冉对面,画板放在膝头,笔再度捏在手上,又像是恢复到了平时的样子,慢条斯理询问:所以白小姐,介意我画一幅你的素描吗?

白冉有些困顿了,强撑着,抱膝坐在地毯之上:需要摆特定的姿势吗?

不需要,随便动,我就参照着你五官画画就好。

那你随意。

顾西祠不说话,深看白冉几眼,那些在脑海中盘亘不去的星空、火光和舞蹈,又再次浮现,想法和灵感在叫嚣,他能够感觉到,这些元素被困在他身体里,就是找不到表达的出口。

白冉活跃气氛:需要我讲个段子让您放松一下吗?

你还会讲段子?

顾西祠被白冉这一岔,落下了一笔。

信手的一笔,看起来却是目前最得心应手的。

太带颜色的不会,清新的会。

你讲一句,我好奇。

你若安好,便是晴天霹雳?

这是段子?!

顾西祠的第二笔差点画劈叉,还好稳住了。

顾西祠笑容无奈:算了,你别讲,我随便画画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