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牙。

嗯?迷糊的白冉轻哼一声。

顾西祠手指在她背脊上滑了滑,手下的触感清晰。

两件衣服,外面裹着一件睡袍,里面一件吊带裙的真丝睡衣,这就是所有。

那本应该在背脊中央的扣带,消失了。

也就是说,她里面

这个认知让顾西祠喘了口粗气。

男人的手停在平时内衣扣带处,两个人脸几乎要贴在一起,他问:这件呢?

呼吸又烫又热。

白冉笑,甚至主动伸手搂住了顾西祠的脖子,她的凑近另男人猝不及防,两个人挪了挪位置,她坐在了男人的腿上,腿部的睡袍往下滑,露出一截睡衣的裙摆,上面绣着一朵朵玫瑰。

没穿。女人声音又甜又腻,穿睡衣,就是这样的。

蓄谋已久。

理智崩溃的边缘,白冉又开口,彻底的成了压死理智的稻草。

我一直想摸下你的腹肌。

白冉将头埋在顾西祠的肩膀上,她觉得他的味道很好闻。

她觉得他长得也很好看。

腰上的手用力大,压着她,天旋地转一下,白冉眼神都迷蒙。

后知后觉,躺床上了。

嘴唇倾轧而下,她不再克制那些小声的哼哼,每一个细微的声音在这种时候都像是能要了男人的命。

扭动间,腰上的那只手死死将她压在原处,白冉觉得有什么散开了,肩头发凉。

哦,外袍散了。

你喝酒了?

迷蒙中那声音越来越远,隐隐有些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