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冉:对啊,梅子酒。
说着舔了舔嘴。
舔到一半,舌头又被叼住,两个人的呼吸都困在一处,好热。
女人颊面熏得红透,嘴唇晶亮。
有什么像是一团火一样滚在皮肤上,白冉眨了眨眼睛,鼓着勇气说完这晚上这么多,这一刻,终于彻底输给酒精。
白冉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外袍已经不在了,睁眼眨了几下,也不是她的房间。
坐起来,一阵头疼。
宿醉的头疼。
喝梅子酒的时候没想那么多,只觉得需要脑子糊涂点。
话呢?
应该都说了吧。
白冉拍头,这次和第一次醉酒不一样,记忆恍恍惚惚的,没那么清晰了。
等等。
这是顾西祠的房间?
她睡得顾西祠的床??
白冉:
被子比自己房间的薄,空调开得有些低,她不是很适应,紧紧的裹在被子里成一个茧。
白冉掀开被子看了看,身体上什么都没有。
蓦然,白冉抬起手,神色不可思议。
她从这个印子,似乎能窥见对方的怒气冲冲。
印子的位置并不尴尬,但是一眼能看出来是个吻痕。
不单是吻痕,还有咬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