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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子走后,谢怜忍不住好奇,问花城道:“三郎,那是什么?”

花城低低笑着从后面揽上谢怜的要,唇凑近谢怜耳边,轻轻道了三个字,谢怜的耳垂迅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染上了红色。

他微微偏头躲过花城,有些无奈又有些好笑地道:“胡闹。”

花城亲了下谢怜的耳尖,才有些感叹道:“不过他的品味真是有够清奇的。”

谢怜闻言,惊讶道:“三郎难道知道谷子中意之人?”

花城嘴角微弯,道:“他整日围着转的不就那一个么?”

谢怜想了下,顿时睁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道:“你你是说戚容??!”

花城挑了挑眉以作默认。

谢怜却还是一时难以接受:“他不是一直把戚容当爹的么?”

花城却并不在意这一层:“他都这么大了,戚容那副德行是不是他亲爹他还能不知道么?”

谢怜有些担忧地道:“可是他的亲生父亲便是戚容害死的啊,他若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