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之前是尊驾出手?”俏如来忽然想到自己昏迷前他还在和玄之玄交锋。

“那个,不是,是师叔,道域的事情都是师叔在处理。我找你是本家的问题。”奚霏舟左手搭在桌案上。

俏如来恍然:“是先生。那么天师云杖的事和儒琴先生有关?”

“嗯……有一点我需要提醒你,儒琴这个名号与我是同一辈的,但师叔确实是老一辈的人了。”奚霏舟轻轻敲了一下桌案,然后转身坐上了主座。

“俏如来知道。”但是他很糊涂,儒琴先生的身份错综复杂不亚于师尊,而很多时候不知不觉就让人忘却了其实他的年纪甚至还有其他身份。

嗯?忘却。

“先生是否有能让人暂时忘记一件事情的神通。”俏如来问道。

奚霏舟眨了一下眼睛,说:“有。”

真的有吗?俏如来下意识去摸佛珠却发现他现在已经换了一身衣服,手上也没了佛珠。

“不过,让人忘却于情于理不合正道作风。非是必要,我想师叔应当是不会去做的。”

“尊驾先前救俏如来又用的是何种方法。”

奚霏舟竖起一根手指于唇前:“幻术,虽是不入流的手段,但作为正事何必拘泥形式。”

“我并无责怪尊驾之意。”俏如来说道,“只是这是否有些过了。”

“你是指杀你的事吗?”奚霏舟说,“调查真相,晓之以情动之以理?俏如来,也许你对我有所误解,你知道什么是最简单的指证方法吗?”

“什么?”俏如来诧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