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部被一个极紧致极温暖的地方包裹,聂明玦好似发现了宝藏,愈发用力朝里顶去。这甬道太紧了,里面似乎有什么液体涌出来沾到他的性器上,使得里面更加湿润温暖,剧烈蠕动的肠肉裹住这巨大的凶器,似推拒又似邀请。尽管被夹得有些不舒服,聂明玦却不舍得从这甬道中退出去,更加大力地朝里面开拓。

“呜呜呜!!!”聂怀桑嘴唇半丝血色也无,自己的手臂被咬得鲜血淋漓也好似没有察觉到,不知不觉间早已经泪流满面,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了身后。后面一阵温热涌动,脆弱的肠壁被残忍地捅开、褶皱被抚平,塞得满满当当。一定流血了……聂怀桑痛得眼前发黑,太阳穴突突地跳,好像有人拿锤头狠砸他的脑袋,连神智都有些模糊了。他浑身瘫软,再无半点力气。

感觉到怀中的人老实下来,聂明玦稍稍放松了些手上的力道,手指微微挪动,可以看到聂怀桑腰间白皙的肌肤上已经留下了两个泛白又转为青紫的手印。他身下实在是被夹得难受的紧,不管不顾地来回小幅度地抽动着分身,四面八方地乱探,想将这甬道弄得松一些。

聂怀桑觉得自己怕是要断气了。受伤惨重的后穴被火热粗糙的性器来回戳弄,无异于雪上加霜,疼痛剧烈绵长,从身后直窜脑门,什么情欲、什么救人,早都已经飞出了九霄云外。他从小锦衣玉食,聂明玦叫他扎一炷香时间的马步,香刚点起来他就能叫累,何曾受过这种痛苦,当即就要崩溃。泪眼婆娑间见到聂明玦双眸虽睁但半分清明也无、满面薄汗的情动模样,感觉到身后还在不停往自己体内挤的粗大,无边的委屈彻底淹没了他。

他在这受尽苦楚,可是聂明玦明早起来什么都不会记得,只会把他当做一个香艳的春梦!聂怀桑险些哭出声来,发狠地死死咬住自己的手臂,喉头哽咽到发痛。

他彻底放弃了抵抗,反正在聂明玦的铁臂下,他这副小身板也翻不出什么浪来。身后的剧痛一浪高过一浪,让他恨不得立时死了,也不要再受这折磨。他明明痛得头脑昏沉,却又十分清醒地感觉到聂明玦的分身一点一点楔入自己体内,自己的内壁一丝不差地描绘出聂明玦分身的形状,几乎能感觉到那狰狞巨物上跳动的青筋。

过了不知多久,聂怀桑终于感觉到身后的动作停了下来。聂明玦把整个分身全塞入了他的屁股,囊袋紧紧地贴着他的臀瓣,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

我居然还活着。谢天谢地。聂怀桑自嘲地勾了勾嘴角,下一瞬却发现自己高兴的太早了。聂明玦在里面埋了一会儿,被裹得舒服极了,兴奋地抽出了大半,又重重地顶了进去。

“呜!!”聂怀桑的牙齿磕到了舌头,瞬间满嘴血腥味。紫红的巨物几乎完全拔出,只留个巨大的龟头在里面,深红的嫩肉被带出来,又随着狠命插入的动作被撞进去,润滑液混着血丝,看起来格外惨烈。聂怀桑的手指痉挛般在床单上绞紧,急促地喘着气,险些背过气去。他不敢去抓聂明玦,不能在聂明玦身上留下任何痕迹,只能徒劳地环着聂明玦的上半身去抓下面的床单,承受身后不断的酷刑。

聂怀桑浑身软成一滩,扑在聂明玦胸前。聂明玦似乎觉得这个姿势有些费劲,拔出分身翻了个身,将聂怀桑压在身下,曲起他的双腿让他臀部高高抬起,一个顶胯直直一捅到底。

聂怀桑被撞得往前一冲,又被聂明玦的大掌捞住,牢牢扣在身下。这一下撞得前所未有得深,聂怀桑觉得自己的肠道都要被顶穿了,手臂上的血液混着唾液打湿了聂明玦的枕头。他浑身绵软无力,只能任由聂明玦摆弄。这姿势极方便聂明玦操干,他喉间沉闷地低吼一声,大力地顶弄起来,连续几百下抽插撞得聂怀桑魂都要飞了。猩红的鲜血顺着大腿划下,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一道惨烈的痕迹,被床单吸收。剧烈的抽插在穴口擦出一片血沫,看上去触目惊心。

身后的疼痛渐渐麻木,聂怀桑觉得这身子已经不是自己的了。这姿势尊严全无,像是野兽交合一般,他甚至连聂明玦的脸都看不到。聂怀桑心中升起一股气,不知哪来了力气往前一挣,身后“啵”的一声,聂明玦的分身从小穴中滑了出来。聂怀桑奋力一转,总算变成面朝上的姿势躺在聂明玦身下。

下身忽然从那舒适无比的甬道中出来了,聂明玦一愣,下一瞬大怒,狠狠地捏着聂怀桑的腿,将它们高高抬起架到自己肩头,下身一顶再次冲入了已经深红烂熟的小穴,一双如隼鹰目死死地盯住了努力吞吃自己那勃发性器的小穴,脑袋不甚清明地觉得这番景象艳丽极了。

每一下都几乎全部拔出,又尽数没入,让聂怀桑生出一种聂明玦想把囊袋也塞进来的错觉。淫糜的水声和囊袋拍在臀上的“啪啪”声钻入耳朵,他的身子随着聂明玦的动作起伏,总觉自己能在小腹上看到聂明玦分身头部的形状。太深……太深了……

聂怀桑已经无力哭泣,艰难地抬起满是血痕的手臂,抖着手缓缓地调动自己体内的灵力,悬空在聂明玦的胸膛上画了一个复杂的符篆,伸手一推将它送入聂明玦体内,同时口中沙哑地念着灵咒。总算没出差错地念完,聂怀桑松了一口气,眼前又是一黑,差点昏迷过去。

聂明玦的动作一顿。体内涌起一阵奇异的感觉,全身的灵力疯狂地运转起来,有一丝丝黑气从汹涌澎拜的灵力中抽离出来,一股脑地涌向聂明玦的下身。他脑中“嗡”的一声,一股狂躁突然冲上心头,双眸泛红,大吼一声,只觉分身硬得快要爆炸,愈发狠命地鞭挞蹂躏身下那人的小穴。

聂怀桑口中溢出一两声呻吟,满眼血丝,一口鲜血冲口而出。那丝丝黑气从两人紧密相连的地方,自聂明玦下身转移到了聂怀桑体内,从身后那饱受摧残的小穴顺着筋脉游遍他全身,仿佛千万把锋利的小刀在他的血管里面游走,叫他痛得几乎发疯,全身轻微地痉挛起来。

聂怀桑双手猛地抱紧了聂明玦的脑袋,贝齿死死地咬住嘴唇,很快就要破了皮,鲜血顺着下颌流下。手上一不小心拽下来聂明玦两根头发,他吓得立刻松手,呜咽一声,紧紧揪住身下的床单。

聂怀桑试图拿脑袋撞床,但是奶猫般的力气根本无法把自己撞晕,只能清醒地感受着这非人的疼痛,紧紧握拳的双手手心渗出血来,都被指甲戳破了。

聂明玦下身被忽然收紧了些的火热甬道缠得舒服,一把捏住聂怀桑雪白的大腿根部将人拉近些,几乎把人完全弯折过来,一下一下往幽地更深处撞去。横冲直撞间忽然擦到了聂怀桑体内某一点,骤然升起的酥爽叫他不自觉地低低回应了一声。聂明玦敏锐地捕捉到了他的反应,找准位置密密地朝那点攻了过去。

陌生的快感从身体深处升起,聂怀桑无措地扭了扭腰,却终究无力动弹,只能任由聂明玦欺负。异样的酥麻顺着脊椎攀沿至四肢百骸,快感越来越强烈,混着戾气入体的疼痛支配他的身体,聂怀桑只觉自己要被这灭顶的疼痛和快感逼疯了,泪珠控制不住地飙出,在枕边打湿了一片。

戾气在聂怀桑体内游走一圈,最终聚集在了他的金丹处,绕着他的金丹来回盘旋,黑气遮住了金丹原本的光芒。因戾气而起的疼痛渐歇,体内的快感愈发强烈,聂怀桑从乱成一团浆糊的脑海中翻出一点清明,仔细看了看聂明玦的状态,泄气地发现聂明玦体内的戾气并没有全部转移过来,仍有一小部分返回了聂明玦体内,重新融入他的灵力。

不会吧……那岂不是还得找机会再来一次?聂怀桑悲从中来,眼泪更加止不住了。

身子疼过了头,即便这会儿有了点快感,聂怀桑的分身也没什么动静。神志不清的聂明玦自然不会顾到他,自顾自狠狠地又进攻了数十下,重重地一挺腰,尽数泄入了聂怀桑体内。一泄出,聂明玦便忽然失了力气,倒向一边,呼吸平稳起来。

终于结束了。聂怀桑心神一松,脑中一阵剧烈的晕眩。不能晕不能晕,还得把这片狼藉收拾一下呢。聂怀桑用力掐了一把手臂上满是鲜血的牙印,借着疼痛让自己清醒一些,挪动酸软无力的身子,让聂明玦的孽物从自己身后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