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瑟罗被绑在椅子上,嘴被一条蓝色布条绑着,杰罗姆坐在他对面,拿着鞭子的塔比莎和芙丽兹站在他的两侧。

“so,how you dog(你好吗?)”

杰罗姆毫无诚意地问候,明明西瑟罗没法说话,他还偏偏说,“不说话是吧?这样,我给你讲个故事。”

杰罗姆双手搭在一起,故作思考,仿佛想起来什么似得指着西瑟罗,“你还记得堪萨斯城吗,老爸?每年春天我生日期间,马戏团团都去城里巡演。”

杰罗姆想到了很不开心的事,停顿了许久,压着恨意说道,“有个男人,他和我妈常常喝酒私通,还把我打得半死,他俩能这么疯一整晚。”

他伸出双手的食指,站了起来,“我记得有一次,那是我九岁生日他和我妈刚结束第一轮,喝酒,嘿咻,痛打杰罗姆,打算休息一下。”

“总之…”杰罗姆拿起流理台上的一把刀,拿起来仔细看了看,换了一把更锋利的,“我在拖车外面,你当时也在。你说,‘哭什么,杰罗姆。’”

杰罗姆又放下刀子,拿起叉子端详着,用带着哭腔的语调说着儿时自己的回答,“‘今天是我的生日,我妈妈和蛇舞男却打我。’”

杰罗姆眼里泛着一点泪光,更多的是憎恨,模仿着西瑟罗当年冷酷的声音,“然后你说,‘这世界不关心你,或其他任何人,杰罗姆,你最好就明白这一点。’”

杰罗姆笑着看向绑在椅子上的可怜老爹,“你再没说别的。”

最终,杰罗姆抽出一把最锋利的刀,快步走到西瑟罗面前,“你看,有个人,爸爸。这个人相信我,一直相信我,觉得我能成为巨星。而今晚,哥谭所有人都会看清这点。”

杰罗姆解开绑着西瑟罗嘴的布条,“除了你,因为那时你已经,死了。”

“杰罗姆…”西瑟罗的语气很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