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折磨之后难得的温存就像疗伤,足够了,吴邪想,做到这种程度,不管是情愿还是勉强,不管是以爱人还是兄弟,被张起灵这样珍视地对待一次,足够他一百零一次爬起来,即使遍体鳞伤也可滋生无畏的勇气。

这个吻一直持续到张起灵在他体内的结彻底消下去,又在里面逐渐硬起来,他居然始终不曾抽出来过,吴邪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身体已经准备好迎接下一波情热了。这感觉简直就像陷在沼泽流沙里!oga与alpha之间的吸引和天授的命令一般无二,张起灵感到吸附他的内壁开始规律性收缩,便十分自然地继续往里顶入,先前灌入的液体从边缘处挤压溢出,粘稠地滴到床单上。

从动作幅度来说,这次相对轻柔很多,张起灵缓缓蹭过吴邪的每一部分,专注而且虔诚,用上他惊人的肌耐力和腰力,反复碾磨,侧擦旁揩。如果吴邪是个beta,大概会对此非常受用,但他现在……次奥,这挨千刀的,他心说,这他娘的跟考科二似的,还能不能把这脚油门踩到底了?

他推了推埋头耕耘的alpha:“你是不是故意折磨我的?我很不满意啊!”

张起灵跟没听到一样,根本不睬他。吴邪没办法,太过分了!他暗骂,陈年产品就是不行,频率次次失灵,服务态度又差,还特么不接受客户反馈!行呗,那就这么熬着吧,他就不信了,张起灵待会还能保持这速度任凭溜坡溜到底了?

等感觉一点点攀上来,吴邪自觉前面再抚弄几次就要推上顶峰,正亢奋呢,突然被张起灵一把握住,拇指堵住他顶端,问道:“你对谁满意?”

吴邪被卡在临界点,痛苦不堪地去理解张起灵的意思,等终于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差点没气疯了,他厚着脸皮求一次欢,现在人以为他吴邪十年都这样找alpha约过来的!

吴邪又难耐,又屈辱,气得全身都在发抖,这种感觉让他一下子回到蛇沼,就和当年面对闷油瓶三棍子打不出屁的样子一样郁闷。

蛇沼。

吴邪脑子里灵光一闪,突然就笑了,他刻意地收紧括约肌,挑衅他:“你不觉得……嗯,你很奇怪吗?我自己的……事情,为什么,要告诉你?”

吴邪在持续的顶撞下,断断续续地这样说。张起灵的动作停了下来,这直接戳中了他的痛点,吴邪这时候把这句话还给他,就是在提醒他没权力知道,没权力接近他拥有他。

本来那么问只是alpha的占有欲作怪,张起灵并非真的询问答案,只是现在,他觉得一开始就存在的火气直冲下腹,将他刺激地放开了欲望狠狠操进去,连带着床都发出吱嘎吱嘎的响动。

他一手握住吴邪的下体上下套弄,拇指却重压着顶端,那地方很快被蹂躏得愈加发红胀大。吴邪受不住这样的刺激,他十指绞起了床单,一点点扯紧,指尖泛白,绷直了身子以抵抗无法释放的胀痛感,即使这样,他还是死咬着嘴唇,硬是一点声音,一句好话都不露出来。

这样隐忍的,无声的抗议能让每一个alpha丧失自制力,当全力埋入数次之后,张起灵突然顶到了一处更加火热,更加隐秘的穴口。几乎是同时,甬道内的收缩感像浪潮般层层涌上来,一阵温热的体液冲刷过张起灵顶端——吴邪靠后穴高潮了。

根本来不及思考,极度的紧致感已经勾引着张起灵往那处再次冲撞过去,破开缝隙,探入更深处的什么……

“嘶啦——”

非常清脆的裂帛声。

张起灵低头,看见吴邪瞪大眼睛,他手指仍然死绞着——他把床单生生撕裂了。而他的下唇正在冒出鲜红的血珠。

张起灵猛地回过神来,他知道这样已经是越界,若是再顶撞一两次,他将彻底打开吴邪的生殖腔。

吴邪感觉到他往外抽的动作,以为他要继续深顶进去,一种生理性的绝对臣服彻底占据上风,他眼里有液体大滴大滴滚落下来,他快速地开口,嗓子全然是哑的:“只有你只有你,劳资十年都是性冷淡……连自己的味道都闻不出,整个世界我只能闻到你……”

“……”

心脏骤然狂跳起来。张起灵从未知道,他可以在一个瞬间尝到这样多的滋味。以至于所有欲望都可忽视,所有心火都可湮灭,他只想对他做一件事:绝对地拥抱他。

于是张起灵便这样做了,他抽开身,一手把人搂进胸膛,另一手松开吴邪下身,极富技巧地猛撸了两把,吴邪憋得太狠,一时间射都没法完全射出来,精液都是大团大团往外淌的,他往后仰起脖子,从头发丝到脚尖一路都像炸开烟花。

这段折磨之后难得的温存就像疗伤,足够了,吴邪想,做到这种程度,不管是情愿还是勉强,不管是以爱人还是兄弟,被张起灵这样珍视地对待一次,足够他一百零一次爬起来,即使遍体鳞伤也可滋生无畏的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