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玉忽然笑的讽刺满满:“你一个人自说自话的可真有意思。你怎么不问问我的想法?”

夜帆的笑容灿烂:“那师傅你是什么想法呢?”

润玉慢慢的一字,一顿地说:“我只觉得――恶心。”

恶毒的话语无情的击破了夜帆伪装的平静,他的手软弱地垂了下去,脸色惨白。

隐藏多年的孤独而隐秘的心事,缠绕在心底的那些爱慕,试探,期翼,执着和想象,尽管在竭力用年少轻狂来掩饰,却依然脆弱的如一张白纸一般,一挫就破。

他的声音在颤抖:“你就是这么想我的?”

润玉瞳底浮起寒光,看着他这个曾经的徒儿,如今的上清天之主:“让我答应你那些悖逆人伦的要求,你不如杀了我来的好。”

心意被践踏在地带来的恨意和寒意,扎的夜帆胸口发疼。他冷声说:“师傅,你似乎已经忘记了,现在是谁掌控着主动权!好,既然你这么看不起我,宁死也――我就成全你!”

他胸口堵的发慌,甩下几句狠话,就大踏步朝着门口而去,却不小心撞到了一个人。

“小帆!”

他甩开念夏的手:“你别管我!”

念夏担忧的看着夜帆远去的背影。此时的他,丝毫没有在上清天尊位上叱咤风云的气势,反而像一个被抢走了心爱糖果的小孩子一样,委屈又无助的发脾气。

她缓缓走进来。夜帆刚刚发火离开,忘了关闭禁制。否则,就连她,也是进不来的。

润玉做了个请的手势:“念夏姑娘,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