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泌不安分地在怀里扭动,张小敬胯下早已憋着一团火,李泌哭音一出来,他脑子里仿佛炸了个雷,一下子把人掀到岸上去,没等李泌爬起来就压住肩膀,胯下的硬物顶着李泌的腿根。李泌一双眸子蓄满了水,要掉不掉,就这么瞪着张小敬,仿佛是死不瞑目的羔羊。
张小敬心里叹了口气,强压下硬上的欲望,抵着李泌的额头低声说道:“小李泌,你纵我一回,就纵我一回罢我实在想你想得紧”说着又轻啄着李泌的抿紧的唇角和颤动的睫毛,不知厮磨了多久,李泌眼里的泪水终于落下来,双手轻抚上张小敬满是伤痕的脊背,嘴里咬着牙小声骂道:“张小敬!你这个泼皮啊!”
如得特赦,张小敬一刻也等不了了,掐着李泌的腿根操进去,硕大滚烫的硬物破开紧窒的肠道,比方才的手指不知大了几倍,李泌疼得蜷紧了脚趾,张小敬护着人的脑后,安抚地摸摸腿根,他已忍了许久,未等身下人缓过气来就开始抽插,茎身辗过肠壁狠狠往里撞去,囊袋拍在臀肉上,声声肉浪快把李泌羞死过去。
后穴被人摁着操干,一波波不伦不类的快感从脊背涌上来,每次顶弄都又急又猛仿佛要穿透他的身体,李泌捂着嘴捂着眼,张小敬扒开他的双手,吻住李泌的双唇,撬开齿缝,含混不清地说着“叫出来”,身下又是一阵快速的挺动,李泌绷不住喉咙哀咛一声,在张小敬的深吻里细若蚊呐地哼叫着,眼尾熏红,全不见平时清丽的模样,任他再诵多少诗书,此刻也只能被别人压在身下,被肉欲卷入滚滚红尘直至万劫不复。
张小敬头一次不敢玩得太狠,只抬高了李泌的一条腿,巨物在小穴里挺进抽出,穴里似是得了趣,软肉一层层缠上来,爱液溢满腿根,操的穴口都积了点白沫。李泌一只手捂着肚子,只觉得里面的东西快要顶开他的皮肉,“不不要不要了张、啊!啊哈张小敬!停下”
“再忍忍快到了”张小敬锁住李泌的手扣至头顶,一手掐着细腰猛操,李泌魂魄被撞飞了一半,死死咬着下唇,眼角溢出几滴泪来,后穴越收越紧,在张小敬操过一点时突然筋挛,裹着茎身不放,李泌呜了叫了一声,前身泄出了稠精,张小敬被李泌吸得精关不稳,抵着肉穴射了出来,李泌仿佛浑身被灌满了滚水,两条细腿夹紧了张小敬的腰,颤着身子又泄出一点薄精。
张小敬抱着人躺倒在青苔上,巨物还插在穴里不肯拿出来,看李泌累得眼睛都睁不开,忍不住嘿嘿一笑,亲了亲汗津津的额头,哑声道:“什么破金身,老子给你灌满了,一样是精身。”
李泌被这大逆不道的荤话气得又来了力气,抬起腿就要把人踹下谭去,没想到张小敬一把就握住了脚踝,嘴边翘起一个邪笑:“小狐狸体力不错,那再来一轮好了”
“!!!张小敬!张、呜!张小敬你!!呜啊!”
第十七章 番外三 风寒
才入秋,长安城中凉风未起,就有人已经戴上了围脖。
檀棋拦住要出门的李泌,硬加了件衣裳,又拉高了围脖掩住口鼻,李泌直挺挺地任人摆弄,嘴里还忙不迭地吩咐门外的小厮:“快去备马,再去书房拿我的手稿来,到门外等我。”小厮利落地领了差事跑走了,檀棋还在磨磨蹭蹭地梳着李泌的外袍:“公子今日非去不可吗?”
李泌无奈,往后躲开一步:“不过是偶感风寒,我懂医术,还能照顾不好自己吗?”转身去架上取了拂尘,嘴里念着,“昨日圣人刚委了新差事给太子,我连夜拟了手稿,今日务必得呈”再转身,门口已经站了个又高又黑的影子,李泌顿时语塞。
“即使如此,我帮你跑一趟,只要将那手稿给太子就行了吧?”张小敬倚着门框,双手抱胸,打量着李泌微微发红的眼尾。
李泌耸起眉峰,无奈地叹了口气:“张小敬,让开。”
“不让,”张小敬给檀棋递了个眼色,后者会意地退出了门,“染了病就该老实歇着,怎么?你是太子奶娘?一日都离不开你?”李泌扑上去捂住他的嘴:“慎言!你可知你刚说了什么!”
“说什么都不如你休息来得重要,”张小敬扣住李泌的手腕,矮身捞起李泌的膝盖,打横抱起往卧榻走去,“我已经吩咐了四周的仆役离你的房间远远的,不能扰你养病,我说什么大逆不道的话都没人听见。”
李泌挣扎了一下,肋下和双腿都被锁得紧紧的,便索性窝在张小敬怀里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起来:“张小敬,我有公务在身,贵人在等我。”
李泌不安分地在怀里扭动,张小敬胯下早已憋着一团火,李泌哭音一出来,他脑子里仿佛炸了个雷,一下子把人掀到岸上去,没等李泌爬起来就压住肩膀,胯下的硬物顶着李泌的腿根。李泌一双眸子蓄满了水,要掉不掉,就这么瞪着张小敬,仿佛是死不瞑目的羔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