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件是,由锦衣卫出面替他做一回恶人,反正锦衣卫恶人做多了,多这一回不多,少这一回不少。

应付完高家人,谭昭立刻脚底抹油跑了,实则是跟白浚结伴去替人爆破祭坛去了。

原主高中元已经不在,谭昭只能在祭祖的时候替人送些功德福泽后代,至于替人传宗接代,他真的做不到,看到一家老小都不错,他就决定离开了。

估摸着应该不会再回来了。

两人折腾了大半年,跑遍了中原大地,谭昭过足了瘾,终于在某皇帝第三十二封催促信下,再一次踏上了京城的土地。

“好你个高中元,你是要学那柳三变,忍把浮名,换做寄情山水啊!”朱厚熜的脸色显然有点臭,这两兔崽子简直撒手没,他一个皇帝还兢兢业业呢,这两倒好,撒手没了。

谭昭一脸正色:“陛下,您怎么能这么想微臣呢。”

“哦?”

“怎么也得,忍把浮名,换做黄金万两吧。”谭昭一脸羞涩,好歹也是他蹲了号子房九天考来的,他要寄情山水,早就放飞了:)。

朱厚熜终于没忍住,拿起一本奏章就砸了过去:“可去你的吧!”

谭昭随手一接,乖巧得像个八岁的孩子。

“听说你跟白浚打了一架,可是真?”

虽然白浚出身一般,还由白久江抚养长大,但朱厚熜用人向来不问出处,如无意外,白浚将是骆安的继任者,他自然要关心两分。

谭昭摸了摸鼻子,点头道:“还真有这么回事。”

这本就是早就约定好的,谭昭自然不会食言,本来是等案子一结束就比,后来因为种种原因,一直拖到了最后一个祭坛销毁,两人才痛痛快快地打了一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