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纲吉正半眯着眼感受着狱寺的服务,身后的人却突然没了动静。

“没什么。”

‘不要。’

心里的野兽再次尝试冲破锁链,原本被压在心灵最深处的黑暗因为一句话而再度复苏,狱寺惊异于纲吉对他的巨大影响力,却并不想改变任何东西。谎话自然地脱口而出,嘴角似乎翘起又像是错觉,狱寺继续着之前的动作,一点看不出他翻涌的思绪。

“阿纲——”

饱含着情感的声音传来,纲吉只觉得眼前一花,手下就多了一个毛茸茸的触感,他下意识的摸了摸,才发现这是某人的橙色头发。

那个主动凑过来的人脸上还有着淤青,却笑得连后槽牙都露了出来,一双眼睛亮闪闪的,跳动着名为喜悦的火焰。

“是的。”

纲吉下意识的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却被解读纲吉满分的言纲抢过了话头,与他几乎一模一样的脸上是一片正经,让纲吉下意识的怀疑是不是自己的超直感出了问题。

“你一直是和我睡的啊,阿纲你忘了?”

一句谎话需要更多的谎话来填补,言纲很自然地接过了话头,无视了里包恩‘你死定了’的威胁眼神,也看不到狱寺身上的黑色怨气,只是用尽了毕生的演技,把谎话说的自然而流畅,让纲吉信以为真。

“哦。”

纲吉慢吞吞的接受了自己一直和言纲睡的设定,虽然觉得还是有些不对劲,但之前的事他是真的不记得,超直感大部分时间是好的,但偶尔它的预示也是错的啊,言纲这么自然地样子,应该不会说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