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大爷,马上要就到直沽了。”

“直沽,直沽。”

明煦恍惚记得天津最早似乎是叫这个名。难道是到了早时候的天津?

当对某种东西期待值过高的话,显而易见的会感到失望。明煦现在就是这种情况,那天下了船后,祖母留在了客栈,他由祖父带着逛了逛后世的天津城,但是还未建设起来的天津实在是乏善可陈。

玩的方面,没什么具有观赏性的风景,吃的方面,跟船上差不多。倒是后世闻名天下的漕运已经初见雏形,但他人微言轻,不会多说什么,时代会给与事物发展的意义,活在当下。

虽然对直沽失望颇多,但又确实比在船上有趣得多,祖父二人还一起爬了一座小山丘,等再登船时,感觉已经好了很多,虽然还是比不上在陆地,但那种仿佛如影随形的眩晕感已经消减了很多。

如此一行人走走停停,倒也还好,这日,明煦正在孙氏房里说话,与碧云,绿绣凑在一起玩故事接龙,孙氏显然很喜欢这个游戏,让小丫鬟拿着笔墨在旁边记录。

这时明榭从外间进来,说道:“前面就是淮阴了,煦儿还要下去玩吗?”

“祖父,我们是不是快到了?”明煦感觉自己就快要长毛了,这段旅途实在是太久了。

“过了淮阴是淮安,再之后就是扬州了,快到了。”明榭安抚。

“那我们就不去淮阴玩了吧?我想快点到家。”明煦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