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伦常情,明候不怪我赘言便好。”谢深看了儿子一眼,识趣的跟着丫鬟走了。
谢铭走后,谢深再一次见礼:“晚辈谢深见过明候。”
“不必多礼,起来吧。”明榭伸手虚扶了一把,提起明煦:“煦儿,我听说昨日你与熙哥儿下棋赢了他,他才学了几年,你胜之不武,不若与这孩子玩上一局。”
“熙哥儿学棋日短,天分却不低,我昨日也是险胜。今日与谢兄下,定是要输的。”明煦笑道。
“明兄弟客气,我是学武的,粗人一个。怕是连熙兄弟也是不及的。”谢深道。
“谢兄是习武的瞧着倒是不像。”看着挺斯文的一个人,而且谢铭也是正经进士,怎么嫡长子弃文从武呢。
“不过觉得武学更适合我罢了。”谢深没有多说,坐到到明煦对面,丫鬟已经机灵的摆上了棋局。谢深在摆好的棋罐里抓起一把棋子。
“文武兼修最是适宜,煦儿的武学可是荒废了?这一点你得向谢家小子学学。”明榭悠悠道。
“我都十五了,现在重新捡起来还能学成吗?”明煦捏了两枚棋子放在棋盘上。
自从去了江南,确实没怎么正经习武了,之后又是游历在外,更是荒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