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生活没一点仪式感,这还没成家呢,就开始垫后来了。”华章应该是三个人□□课稍差的一个,此次乡试上榜有些悬,明煦大概明白他的焦虑与紧张,顺毛捋到。

提到结亲成家,华章被转移了话题,摸了摸下巴做沉思状,“卿容那厮眼看着就要娶妻了,我晚生他几个月,今年也十八了,怎么就没姑娘看上我呢。”

“呵,到底是谁看不上谁。”明煦冷笑,都是一起耍的,谁不知道谁啊。

华章这货就是个奇葩,从十四岁开始相看人家,那时候就要跟着华夫人去看,说是要找到自己的天作之合,看不上眼就不要。

遇上些矜持的姑娘家不与见,这货就直接把人给排除在外,让华夫人不用再去对方家里喝茶。不过两年时间,就把自己弄得“恶名昭著”,华章老子娘气怒非常,却拿这个不着调的独子半点办法没有。

“这你就不懂了吧,找媳妇儿那是个慎重事儿,这不是个轻易能换的,以后半辈子都要对着那张脸过,怎么能不找个赏心悦目的”华章对卿容,明煦两人的盲婚哑嫁似婚约嗤之以鼻。

“我看你是羡慕我们青梅竹马。”卿容不知何时到了门口,人未见声先闻,进了门,反手将喧闹声关在门外。

“我羡慕你们做什么!”华章闻见吵闹声起身在窗边朝外看,嘴里不忘反驳卿容。

“不过两句话的功夫,外边竟是已那么多人了。”

“恭喜卿大哥新婚之喜。”明煦起身与卿容打招呼。

“现在说这话尚早,到了正日子再说不迟。”提起婚事,青年眉目含笑,目光里皆是对未来的期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