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长芳主说,”润玉眉心微簇,“云儿此次风寒病了七八日之久,可是身体有什么其他不妥之处?”

宁云哪知道长芳主是怎么和润玉说的,不想他纠结这件事,凑过去搂住他的脖颈,柔声在他耳边道,“我都好多,就是有些想你。”

润玉被她轻柔的气息浮在耳边,瞬间只觉得半边身都麻了,况且宁云何时这般说话。

她说想他。

润玉揽住她,只觉得整个心都跳得不能自已,“我亦甚是想念你。”

房间里顿时安静下来。

宁云跪立的姿势颇费力气,如今她身体还略有些虚软,不一会儿便松开润玉,重新坐回榻上,仰头对他一笑,“你今日怎么来了?”

润玉在她身旁落座下来,抬手将一件女式外褂披在她肩上,“既染风寒,还需得注意些…云儿当日说回花界小住几日,”润玉揽住她,含笑道,“如今过了两旬还不见归,水神伯父便让我过来看一看。”

水神仙上固然抱怨两句,不过他也是顺水推舟请命前来。

“我就是想风寒好了再回,也就这一两日的工夫。”宁云笑道,“爹爹是怕锦觅玩野了,不愿回了去吧。不过,看来,你果然时常往洛湘府去陪爹爹下棋了?”

“云儿有命,”润玉一笑道,“润玉何敢不从?”

“那,刚才那香蜜你怎么没吃了?”宁云瞪他,没好气道,“我当时就是想那是吃的,很实用的!否则送你个花瓶好了,放库房吃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