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想到了什么那张无害的脸上露出担心的表情,他看了看周围有着些许的忌惮,好心的提醒我:“到是小姐你没什么事的话还是早点回家吧,雷钵街的夜晚不太安全。”

“我知道,”对于他的担心我不甚在意,雷钵街的人都不能相信,这是小孩子都知道的常理,无论他表现得多么无害都有可能在你转身的瞬间捅你一刀。看着他有些疑惑的问“这么晚了,你才打完工回家?”

“嗯,”他点了点头指着前方的街道尽头“前面不远处就是我的家,虽然是老板暂时借给我的。”

从这句话中我听出了他的话外之意,他不是雷钵街的原住民。

不过我暂时也那么多的心情管闲事,无论他再怎么样怪异都与我没有关系,对他摆摆手半是敷衍道:“那你回家吧,我在这里欣赏月光。”

我刚说完月亮就被云遮住了,我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这月亮真不给我面子。

他犹豫了半晌见我没有要走的意思,勾起嘴角略显疏离的对我笑了笑:“如果你遇到麻烦的话就大声的叫我名字,我会在第一时间赶到的。”

听着他的话我心里有些暗自发笑,好久没遇到过这种拥有老好人心理的人了,特别还是在雷钵街这种地方,就算不是原住民看他的样子来这里也有一段时间了,还没有被染黑...也真是奇怪。

略感兴趣的看向他苦恼的陈述事实:“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他怔了一下紫红色的眼睛温柔的看着我,就像看一个许久未见的老朋友一般,薄唇轻启认真的说:“我叫费奥多尔.米哈伊洛维奇.陀思妥耶夫斯基,他们都叫我陀思,你也可以这样叫我。”

“陀思...?”我一头黑线的听他念完他的名字,在心里吐槽这名字可真够长的“你是外国人?”

“我来自俄罗斯,两个月前来到日本旅行。”他紧了紧身上的披风好像感觉很冷一样,看他这弱不禁风的样子身体应该十分孱弱,稍微会一点防身术的女生都能把他撂趴下。

也许是太宰今天的事情刺激到我了,我对什么事情都显得十分多疑,对他的经历也有些感兴趣:“来日本旅行怎么会在雷钵街打工?看你的举止行为家境应该不错吧,怎么会沦落到这种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