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医疗天赋和个人意愿的情况,队里最弱的那个去参与培训已经成为心照不宣的事情。

他同届关系好的那个同学是组内决斗谁输谁去。

石田不想去。

清泽雪时主动跟井上吹自荐,她说她母亲以前就是医疗忍者家里也有方便学习的卷轴。

跟他同届的雾泽当时在医疗培训班里见到她后转身就来跟他了解情况。

他记得雾泽说,真厉害啊。

看吧,普通人去会被贴上组内最弱的标签,但这些世俗印象到了他们身上只会统统变成夸赞和惊叹――因为他们是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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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该讨厌他们的,石田泷想。

他有足够的理由去讨厌他们。

井上吹虽然努力做到不偏不倚,但人的心毕竟是偏着长的,他自然可以有更喜欢的学生。

他的父亲,他周围所有的人都喜欢拿他跟他们两个做比对然后得出你太让人失望了的结论。

明明他以几乎满分的成绩从忍校毕业时那些人都曾经笑着跟他说,阿泷将来一定是个优秀的忍者。

可那两个人看向他的眼睛里永远都没有失望和轻视。

女孩甚至会笑着给他塞糖果。

石田心里的野兽在疯狂地叫嚣:你们为什么不嘲笑我?为什么不看不起我?跟你们相比我不过只是个废物,为什么?

然后他就可以心安理得地去讨厌他们。

他悲哀地想,为什么不给他这样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