鼬一直知道雪时在某些方面有些讲究,明明执行任务时多脏多累都不怕,但平时训练完后还是会马上用个水遁把自己清理一下。他挡在她面前防扬尘,用水遁凝出多个小水球滚动着把屋子清洗干净,这还是她以前交给他的“清泽一族秘传洗碗术”。

当时的他并没有想到将来的自己会这么精通这个忍术。

这姑娘等他干完活后走到桌前把腰间的几个卷轴取了下来,手指往床一指,“给我坐下。”

马面曾经对他说,女孩子生气的时候说什么都乖乖照做就是了千万别问为什么。

端正坐好。

“护额摘了。”

摘下放平。

“外袍拉链太高了。”

乖乖拉到胸膛处。

雪时站在他面前,把右手贴到他的额头,象征治疗的绿色查克拉燃起。

“雪时……”

“闭嘴。”

哦。

他听见有水滴砸在木板上的声音,断断续续。

他还在闭着眼让她做医疗检查,右手准确地覆上她的左脸,拇指轻轻地划过她的眼角,你别哭啊。

带着薄茧的手指触到她脸颊时雪时才注意到自己哭了,她死死咬住下唇,这个混蛋到底是怎么把自己的身体糟蹋成这副鬼样子的?

她收回检查的右手,想拿他袍子擦脸又有点嫌弃,索性带着点报复意味地抓着他的手背胡乱抹了一下。

“平日里吃的药呢?”

“……吃完了。”其实就在晓袍的内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