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始后悔起为什么自己当初买了黑色的,称得她格外白皙,带着一种容易勾起人性/中隐藏暴虐因子的脆弱感。

鼬深吸了一口气,把她有些松垮的衣服往中间拉好,递过玻璃杯,“喝点水。”

那姑娘乖乖地接过喝完,垂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突然起身跨坐到他的身上,墨色的浴袍在大腿根处堆积,露出的肌肤白的晃眼,羽睫慢慢地抬起,用似雾非雾似泪非泪的紫眸看他。

他呼吸一滞,有些狼狈地别开眼,视线越过身上的人直直盯着她背对着的墙上的某一点。

雪时像是有些疑惑又似委屈,“园户姐骗我。”

他稳了稳心神,“什么?”

“她说我这样看人的时候没有谁受得住的。”

伊藤园户其实说的没错,他也不过一介凡人。

他想往后挪坐一点好拉开点距离,却偏偏被脖子上的柔荑环住了。

“……你们都聊什么了?”他原意不过是想随便扯一个话题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没想到这姑娘语出惊人:“她们问我你是不是不行。”

“……”心中如何天翻地覆到面上不过是微微敛了眼眸,“你怎么想的?”

如果是往常雪时一定能够察觉到他声音里的不对劲,但她现在是被酒精麻痹了的人,秀眉轻拧认真思考了一下,“我不知道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