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悄悄跟在她身后,若是寻常早就被察觉,可她那时已经无暇顾及。
迈出去的脚在看到等在路灯下那个沉默的身影时及时地收了回来,就像壁角默默生长的花,不会有任何人发现。
湖边升腾起来的水柱高高撒下,漫起细雨。
鹿士躲在不远的树后,看到那个少年终于承受不住了一般将她拢进了怀里,死死地,仿佛是他仅剩的全部。
雨是结界,将他彻彻底底阻隔在外。
印象中不管什么时候都温柔笑着的女孩将脸埋在他的颈间,雨声细细,鹿士不知道她是不是哭了。
她从不在他面前哭。
族姐已经醉了,眼角挂着抹不去的一点水雾,晕晕乎乎闭眼,说,鹿士,别喜欢上一个不可能的人。别像我一样。
世间道理千万,说出来都懂,却没几个人能做到。
鹿士把剩下的那半碗酒喝了,沽酒的人给它起了个有故事的名字,叫离人笑。
很呛,又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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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智波鼬说,“是。”
明明是小了自己两岁的人,气势却一点都不弱。
他故意找茬,对方似也忍了他很久,积压控制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