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这次将Facebook的行为定义成作秀了。

在Facebook和Twitter上,反对Mark坚持了近十年的实名制政策言论更加甚嚣尘上。

次日,事情进一步恶化。

他们发起了一个叫“MyNamels”的运动,以抵制Facebook参加游行。

不但如此,LGBT团体还衍生了一个让Facebook更加难堪的口号:

SHAME on FB

以在Facebook上为耻

仅仅半天,这个口号在Facebook和Twitter上已经满天飞。

“Mark,情况很糟糕?”

当晚,Eduardo因为担心而给Mark打了一个电话,“我上了Facebook和Twitter。”

Mark自动离开新加坡后一直没有联系过Eduardo,Eduardo在精神尚好的时候都用平板电脑上Facebook和Twitter,关注着局势。

“没事。”Mark因为缺乏睡眠而头疼欲裂。

“我今天亲自和几个LGBT的组织电话谈过,看来他们这次的诉求不会妥协。我已经让克莱德曼和谢丽尔开始评估放松实名制的程度。”

“你要妥协?”Eduardo问。

“我需要先评估放松实名制后,对Facebook现有的社交体系有多大影响才能决定。”

“明天是临时董事会?”Eduardo问。

“嗯。”

那班股东们恐怕还想要借着Facebook实名制的事情,一点点撬松Mark的CEO地位。

那些野心勃勃的家伙们一直想让Mark退出董事会,还想要一个独立的董事长。

就差一个理由而已。

这件事前年已经有苗头,Mark不说话不代表他不知道。

“不过无论是股权还是董事会席位,对于实名制这件事,我都有绝对决定权,不用担心。”Mark说。

“但你还是得考虑社会舆论。”Eduardo笑了,“他们才是决定你策略的因素。”

“是。”Mark捏了捏鼻梁。

“我三天没联系你了,Wardo。”他看了看日历,才发现他离开新加坡后,忙得吃饭喝水的时间都是挤出来的,一直没有跟Eduardo通过话,“你现在怎样?”

“我?”

Mark在电话里听见Eduardo柔软的笑声,“医生说我肺部的挫伤和肝脏的挫伤恢复得很好。”他说,“而且我已经可以进食固体食物了。”

Mark“嗯”了一声没有说话。

“Mark?”Eduardo问他,“你是在想事情,还是睡着了?”

Eduardo知道Mark最近因为Facebook卷入实名制纠纷,肯定严重缺乏睡眠。和自己聊天时,Mark工作中始终紧绷的精神一放松,可能不由自主就会打个盹。

这样的事情以前也发生过,有一回Mark还随口忽然蹦出了一句梦话,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上一秒说的什么。

“都不是。”Mark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