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想这么做。”Mark说。
他把Eduardo放到床上,听见Eduardo说,“谢谢。”
“你不需要说这个。”Mark说,“而且你现在太轻了,抱起你并不费劲。”
Eduardo笑了笑,他倒是很清楚自己的身体状况。
Glenn退出病房,他做了个打电话的手势,“有什么需要可以叫我。”
Mark拉过一把椅子坐到他床边。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在厚重的雨帘中几乎看不到任何景色。
Mark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他仔细端详着Eduardo的脸。
“怎么忽然来了?”Eduardo笑着先说话了。
“你没接我电话,我不知道你怎么了,”Mark说,“当然要来看看你。”
“LGBT和实名制的事情怎样了?”Eduardo避开了他的话,转而问。
“我放松了实名制,”Mark说,“已经拟定好规则的雏形了,剩下的是一些细则的打磨,我可以不用跟进。”
Mark一针见血地说,“在我离开新加坡后,你没有关注过这件事,也没有关注我。”
“这很罕见,Wardo。”Mark看着他。
他不是非得像以前那样,要Eduardo把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身上,但是他们复合后,因为异地见面机会不多的缘故,彼此都很用心地维持这段得来不易的感情,因此相对的会保持对对方的关注,这包括私生活和工作上的。
这次LGBT和实名制的事情对Mark和Facebook的意义不言而喻。
以Mark对他的理解,Eduardo不可能完全不闻不问,特别是上周美国互联网界炒到全美人尽皆知的新闻,Eduardo对此毫不知情实在令Mark难以理解。
“抱歉,我……”Eduardo说。
“不,”Mark打断他,“我不是在谴责你,也不需要你道歉,这不是对或错的问题。”
他握住Eduardo的手,直言不讳,“你到底怎么了,我需要知道的是这个。你不接我的电话,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担心你,Wardo。”
“Alex应该给过你我的身体数据,一切都很好,不是吗?我没事,Mark,真的。”Eduardo说,“给我一点时间,我只是需要安静一下。”
“我不明白。”Mark很努力地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生气或者尖刻,同时尽量使声音和说出来的话不显得像质问。
“你停了Gretchen的婚前公证工作,没有告诉我;不接我电话,不愿意跟我说你的情况,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没事,Mark。”Eduardo还是很单薄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