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Eduardo没法做到,但他依然打从心底想要亲自给予Mark快乐和满足。

“这是医院,Wardo……”Mark再次挣扎,但他的声音明确地流露出犹豫的渴求,喉结因为吞咽而滚动了一下。

“已经十点多了,这个时间不会有人的,大家都睡了,”Eduardo说,“Glenn知道你在,也不会回来……这里只有我们两个,Mark。”

“你不想要吗?”他的手隔着裤子轻轻揉弄着Mark的阴茎,“让我给你这个,好吗?”

“Fuck,Wardo,该死的,你……”Mark咒骂了一声,然后可悲地发现自己越来越硬了。

Wardo哪怕这个模样,他对Mark依然存在极大的吸引力。

“SH……”Eduardo低声诱哄他,手扯开Mark运动裤的松紧带,潜进Mark的内裤里,握住已经撑得饱满的性器。

到了这份上,Mark不再说话了,他换了个更方便Eduardo抚慰自己的坐姿。

Eduardo稍微拉下他的运动裤和内裤,勃起的阴茎被释放出来。

当Eduardo握上他的阴茎时,Mark的呼吸开始变得粗浊,双眼微微眯起,紧紧盯着Eduardo。

他们很熟悉彼此的身体了,Eduardo非常清楚怎样才能让Mark舒服。

壮硕的柱体撑满他的手心,沉甸甸的,饱满的顶端在Eduardo的抚慰下逐渐变得湿润。

Mark一手撑着床单,极为用力,手背上凸起了一条条的青筋,另一只手在抚摸Eduardo,极为温柔。

他爱抚Eduardo纤细的颈脖,凸起的锁骨,又从衣服下摆伸进去,用极富情欲的方式爱抚他消瘦的身体。

Mark很久没有以这样的方式感觉Eduardo了。

Eduardo身上总有一种柔顺,很能在做爱时激发他的欺负欲,而现在他伤势未愈,还添了一种透明的、可怜的脆弱。

但这种脆弱相反地,又更加让Mark想要用更加激烈的方式去占有他。

Eduardo只是在替他手淫,Mark在脑海里一遍遍地演练着自己是如何压倒他,亲吻吸吮他的乳头,如何折起他单薄的腰肢,如何在他身上咬出一个个紫红色的吻痕。

Mark想听Eduardo呻吟,想听他哭泣,想听他哀求。

他摸过Eduardo的身体,肌肤下的骨头有点硌手,但依然性感。

Mark灵巧的指尖夹着Eduardo的乳头爱抚把玩,又抚摸他留着伤痕的腰腹。

他看到自己的手在Eduardo的病号服下游弋,所过之处,能看到贴身柔顺的病号服下隆起又平复。

就像一双看不见的手在爱抚Eduardo,而他驯服又柔软地接受了一切。

Mark不可抑制地联想到古老神话里的祭祀,Eduardo就像可怜的献祭品,承受神以接受贡品为名的奸淫。

这种性幻想极大地刺激了Mark的欲望。

不过事实上他压根不需要这些幻想,而仅仅是Eduardo富有技巧和饱含爱意的碰触,就足够让两个月没有照顾过欲望的Mark射出来了,而那些不切实际又浪漫的幻想,不过是高潮更快来临的催化剂。

“Wardo,”Mark用黯哑的声音警告,“我要射了。”

“嗯,我知道……”Eduardo低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