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rk坐在床边,握着他滚烫的手轻轻亲吻,一时间不知怎么办才好,又觉得很担忧,怕车祸对身体的伤害太大,以后Eduardo先他离开。

Mark一晚上都在照顾他,待到早晨6点时,热度还不见怎么退,Mark急坏了,直接打电话把自己的私人医生豪威尔叫醒,让他迅速过来。

豪威尔还以为Mark出什么事了,滚下床就冲过来了,谁知道暴君亲自给开的门,阴沉着脸问他,“怎么这么迟才到?”

“这才过了半小时!”豪威尔边喊冤边给他看表,“你没病?”

“我没事。进去。”Mark把他往里赶,豪威尔跟着Mark往里走,进了卧室,看到一个没见过的年轻男性躺在Mark的床上,豪威尔立刻意识到这或许是Mark没有公开的情人。

豪威尔上前,看清楚了那个人的脸,除了有些瘦外,倒是长得很英俊,特别是嘴和眼睛尤为精致,睫毛纤长,在眼底投下一片颤颤的阴影,微卷的棕发遮住了遮住了额头,皱起的眉心让豪威尔知道他因为身体不适而昏睡着。

“他发烧了。”Mark解释。

豪威尔无语,他还以为是怎么了,谁知道只是普通的发热,

Mark走过去,轻轻拍拍Eduardo的肩,低声说,“Wardo,醒醒,我叫了医生。”

Eduardo正被高热和梦魇住,含糊地呻吟了两声,他能分辨出Mark在叫他,却无论如何都睁不开眼。

“是不是很难受,Wardo?”Mark低声问。

Eduardo迷迷糊糊地摇头。

Mark在他额头上吻了一下,回过头焦虑地对豪威尔说,“你来看看他,昨晚发起来的。烧了一晚上了。”

豪威尔给他量了体温血压,38.8已经快要到39了,便道,“先吃点药观察一下,39度的话我再安排给他挂点滴。”

“昨晚有吃药,但是没有用。今早又热起来了。”Mark很是焦虑。

“体温反复是正常现象。”豪威尔觉得好笑,“年轻人病一病不是什么大事,Mark,你自己发烧时都不乐意找我。”

“哦,对了,”他犹豫了一下,问Mark,“Mark,你知道……内射没有清理好,会导致发热的吧?”

Mark:“……”

暴君不说话,豪威尔以为他默认了,进而教育道,“不要贪方便,不做事后清洁,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也可以用安全套。当然,这个我更加推荐,毕竟安全措施很重要。”

“他只是着凉了。”Mark揉揉抽痛的额头,“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你不用担心。”豪威尔耸耸肩,“年轻人身体好得快。”

“不是,”Mark翻出病历递给他,“他身体不是很好,我怕发烧引发别的严重问题。”

豪威尔接过诊断书,翻开看到一系列触目惊心的创伤经历,这才意识到Mark在紧张什么,但心里又纳闷Mark想要什么要不到,怎么找了这样一个人做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