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份资料倒是让豪威尔重视起来了。

他给Eduardo开了药物,又叫来几个医护人员,给他挂了药。

Mark在间隙监督了性骚扰指控的发展,琼纳斯老老实实在推特和Facebook上按照公关部给的文案道了歉,公关部也私下联系那个姑娘做赔偿。

这结果尽管差强人意,但Mark仍开始物色能接替琼纳斯位置的人选,毕竟一个指控可以摆平,可是这种骚扰成性的人,难保不会有第二件、第三件指控。

豪威尔安排好一切后,看到Mark坐在床边亲吻那人的手,窗帘被风吹起一角,阳光让暴君的神色显出一种不可思议的温柔。

Eduardo下午时才醒过来,他感到全身酸软无力,脑袋沉得跟坠了一个铅块似的。

“几点了?”他问Mark。

“下午两点了。”Mark回答他,然后拿了杯温水。

“……我睡了这么久。”Eduardo说,他皱眉,“头很痛。”

Mark没好气地说,“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这么不注意。”

豪威尔进来的时候,正好看到Eduardo安抚般亲吻Mark的唇,哑着声音软软地道,“别生气了。”

Mark坐在床边跟雕像似的,任他吻着,一脸不乐意,好像不为所动,手却环着人家的腰,让他靠着自己,嘴上碎碎念叨,“我把Jarvis导入智能系统里了,以后一到7点就自动调节温度。”

Eduardo看到豪威尔进来,退出Mark的臂弯,有点困惑地看向这位闯入他们卧室的陌生人。

“豪威尔·史密斯。”豪威尔走过去伸手自我介绍,“Mark的家庭医生。”

“你好。”Eduardo冲他笑了笑。

豪威尔给他检查了一下身体状况,对Mark说,“热度退到38.1了,但是想要完全退烧没那么快,如果体温再接近39度,可以打电话让我过来。”

Mark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虽说没那么快完全退烧,但是这场热度断断续续折磨了Eduardo整整三天才算好起来。

病好后Eduardo几乎虚脱,但眼见着又到周末了,于是他又开始焦急见Dr.Stuart的事情。

因为上一次见面,Stuart教的练习他跟Mark还一个都没有练过。

Mark有点生气Eduardo这种不必要的焦虑,索性给Stuart打了电话,以健康问题为由,取消了这周的会面,好让Eduardo能专心养病,而Stuart也肯定了这样的做法。这下Eduardo终于不再折腾了。

Mark这几天都没有怎么去Facebook,转而在家中办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