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人要为扎克伯格洗白?”

“我没看错吧,萨维林?联合创始人爱德华多·萨维林?在声援扎克伯格?”

“看到萨维林的话,先去看了一眼Facebook的股票是涨是跌。”

“萨维林不是在新加坡吗,扎克伯格说自己那个时候在新加坡,这意思是扎克伯格真的在那里,而不是在说谎?”

“谁来解释一下这什么情况?萨维林还能为扎克伯格说话?!”

“联合创始人,又是大股东,说的话得打个折扣。”

“他们从来不在社交网络上互动,萨维林也从来没有去过Facebook的股东大会,现在居然出来为扎克伯格说话了?!”

“这话的意思,扎克伯格和萨维林在新加坡见过面?”

“谁会跟股价过不去,萨维林一半身家都在Facebook,替扎克伯格说话没毛病。”

“萨维林这种连股东大会都不去参加的股东,犯得着给扎克伯格做伪证?”

Mark洗完澡回卧室的时候已经是12点多了。

Eduardo正抱着笔记本坐在床上。

因为家里的温度智能控制被Mark升级过了,一直维持在23度左右,很是舒适的缘故,Eduardo没有盖被子,只是随意地交叠着双腿。

Mark坐到床沿,“在干什么?”

“嗯,”Eduardo心不在焉,眼睛也没有抬一下,“在跟Donna说话,公司的近况。”

“公司出问题了?”Mark问他。

“嗯……”Eduardo显然心思一点都没在Mark这里,随口说的话都不完整,“倒没什么……就是……”

Mark看他说了一半没下文了,手指还不停地噼里啪啦敲着键盘,显然是注意力高度集中,一下子没分出神来,忘记要说的下文了,便低声笑了出来。

Eduardo听见笑声,这才抬起头,困惑地看着他,“你笑什么?”

Mark对上他的眼睛,不知怎么的,便兴起想逗他的心思,随手握上Eduardo光着的脚。

刚洗好澡还带着点水汽的手有些高温,手掌上练击剑磨出来的薄茧的擦过光裸的脚心,带来一点麻痒。

Eduardo被脚上的温暖吓了一下,不自觉地蜷缩了一下足趾,“Mark?”

“以前在哈佛的时候,我在编程,你跟我说话的时候,我是不是也这样前言不搭后语地回答你?”

“抱歉,”Eduardo这才明白他在笑什么,赶紧道,“我刚刚一下子没抽出注意力……”

“不是什么需要道歉的事情。”Mark笑着说。

他把玩着Eduardo的足趾,还去按他的脚心,力度不轻不重,戏弄亲昵得很。

Eduardo本来就怕痒,想要缩回来,却仍被Mark拉住,只好局促地蜷起足趾。

“心情不错?”Mark一边摸他单薄的脚一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