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攀缘着Mark赤裸的脊背,手指因为强烈的快感和身上人狂乱的动作在Mark背上刮出一道道红痕。

而Mark用一个个亲吻安抚他。

天啊……那些细节毫无防备地袭击了他,Eduardo颤抖着,他想要Mark,他想要他——一想到他,连血液也沸腾了。

他是多么想念Mark的体温,Mark压在他身上的重量和他进入时的力道,还有每一声喘息、每次呼唤和每一下进入,仿佛都在告诉Eduardo自己对他的渴望。

而Eduardo现在明白了,这种渴望并不只是性欲——性欲只不过它的某一种表现形式,它还可以是忍耐,是理智,是包容,是温柔,是陪伴,是引导。

性欲复苏得如此突然,又如此来势汹汹,一下便将他击倒,而他心甘情愿。

Eduardo屈起双腿,一手握着自己的阴茎。他几乎忘记自慰的感觉,但本能指引他如何顺从欲望。

他抱着Mark的T恤,那上面沾染的气息让他迷乱沉溺。

Eduardo希望Mark在他身边,自己的腿可以缠上他的腰,双手可以拥着他的肩。

而他不在,这种孤单足以让他在欲望中落泪。

“Mark……Mark……”Eduardo轻轻地、哽咽着叫着卷发暴君的名字,像祈求又像爱语。他的足趾紧紧地蜷曲着,汗水沾湿了他刚刚干透的发丝。

他没有过快地动作自己的手,只是生涩地握着勃起的性器。

他想要Mark,也想Mark要他。

“Mark……”Eduardo把他的名字含在嘴里。

那件再普通不过的衣服仿佛最强烈的催情药水,他轻轻咬着T恤的一角,唾液很快沾湿了柔软的布料。

Eduardo想象着Mark紧绷的脸、锋利的眼,想象他有力结实的手臂和腰腹,想象他抽送时滴落的汗水,想象他在自己耳边用沙哑冷酷的声音说的那些肮脏的情话。

想象他的气息,他的唇,他的阴茎。

直到精液射在自己手心。

Eduardo紧绷的身体因为高潮而乏力地放软。

手中的T恤落在地上。

因为高潮产生的绵软让Eduardo放松全身,陷在沙发中。

Eduardo已经很久没有在清醒的时候勃起与射精过了,总是数不清的、令人沮丧的梦遗。

阳光温柔地包裹着他修长的身体,脸上因为欲望和光照而微微泛起湿润的红晕。

他喘息着,安静地等待高潮余韵的结束。

而在这种慵懒的舒适中,他听见微风,听见虫鸣,听见鸟啾,听见时钟的滴答声,安静的时光在他身边流淌。

Eduardo在这里住了这么久,终于发现,Mark给了他一个多么舒服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