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rk不能回去,Eduardo自然也不愿意回家。Mark身体和精神都还不太好,做完检查吃过午饭,跟Eduardo聊了一会儿后,又忍不住睡着了。

接下来的一天半里,Mark大部分时间都在睡觉,好像要把之前缺的睡眠都一口气补回来。

他确实是累坏了。

Eduardo一直陪在他身边,到点了就把他叫起来吃饭。

第三天出院后,Mark先去了Facebook,配合着公关部开了个新闻发布会,澄清了身体健康方面的谣言,又处理了Facebook的一些要务。

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Felix把Mark送回门罗帕克便离开了,Mark开门走进来,Beast最先察觉,欢快地大叫着往他身边跑。

狗腿子将近一周没见过Mark了,闻到他的气味就异常高兴,Eduardo走出来,叫住它,“Beast,别扑你daddy!”

狗腿子跑到Mark面前,听出Eduardo话里的警告,回头歪着脑袋瞅瞅Eduardo,小声汪汪地呜咽,又回头冲着Mark委屈地叫了两声。

Mark弯腰用没受伤的那只手揉揉它的脑袋,“没事。”

Eduardo走过来,吻了吻Mark的脸颊,“回来得刚刚好。”

“晚饭做好了?”Mark看到他挂着围裙,牛扒的香味从屋子里漫出来。

“嗯。饿了吗?”Eduardo问他。

“当然。”Mark在医院吃了两天多清汤寡水的正餐,现在闻到肉的香味立刻就饥肠辘辘了。

他用还能自由活动的那只手搂着Eduardo的腰,伸手到背后沿着围裙带子扯开那个活结,然后凑到Eduardo颈脖间嗅了一口,“好香,Wardo。”

“什么很香?”Eduardo又吻了他一下,顺势脱掉围裙放到一边。

“你,”Mark一点都不害臊,“还有牛扒。”

Eduardo笑着把Mark的手从后背拉出来,牵着他往里走。

Mark的右手因为被赫伯特刺伤,又从台上掉下来摔骨裂了,缝了针又上了夹板,Eduardo免他乱动增加骨头的状况,仔细帮他洗干净了左手。

Mark向来惯用右手,但他小时候是个左撇子,因此左手仍非常灵活,吃饭写字倒是不成问题的,更何况Eduardo早就把需要切开的东西都切好了,Mark只管用叉子将它们送进嘴里就行了。

吃完饭Eduardo把餐桌和厨房收拾了,Mark给Beast挂了狗绳,拉出去溜达溜达,也算补偿它这几天的寂寞。

回来已经是一小时后了,Beast玩得非常尽兴,Mark身体状态不算太好,脸上略有疲态。

Eduardo正窝在沙发上看经济学的杂志,看到Mark便问他要不要休息一下,Mark说想先洗个澡。

听他这么说,Eduardo放下手上的杂志,“我帮你。”

出院之前,医生叮嘱Mark受伤的那只手最好不要乱动,特别是缝合的伤口不要碰水,否则很容易感染。Felix由是问Mark,是否需要为他请一个专业的护理人员。Mark当时在看F8的相关报道,敷衍地拒绝了。

“为什么?”Felix问他。

“Wardo会不高兴。”Mark轻描淡写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