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rk出生在纽约州的韦斯彻斯特。Zuckerberg家从祖父母一辈时已经在那儿生活了,Mark的父母现在也仍旧在,尽管孩子们大部分都在外面发展了。

Eduardo和Mark花了一整天的时间准备回家的行李。Eduardo表现出了隐晦的紧张。Mark则表示,在Zuckerberg家,最难相处的就是他,而Eduardo把他都搞定了,其他人绝不会有问题的——他的姐妹们都是通俗意义上的正常人。

Eduardo抗议地表示,那是因为Mark爱他。

Mark立刻反驳,在哈佛时,他们压根还没相爱,Eduardo也把他驯服了。

Eduardo非常不满,指出“驯服”并不是一个褒义词,哪怕它是,他也从来没想要“驯服”Mark,而且事实上那个时候Mark也远远谈不上“驯服”,因此Mark不应该这样“质控”他。

Mark觉得他有点难以理喻,两人甚至为此争吵了十多分钟。这场争执最后结束在Mark忍无可忍的一个吻里。

Eduardo的焦虑在晚上睡觉时终于达到了顶点。他辗转反侧,无法入睡,把躺在旁边的Mark也吵得没法睡着。

Mark被折腾了一天,很困,现在只想赶紧睡觉。

于是暴君决定作弊,黑暗里固定住自己神经质的爱人,亲吻他,试探般地把手探进Eduardo的裤子里。

然后,他就被Eduardo拒绝了。

“Mark,”Eduardo小声地拒绝,“我不想做这个,现在……”

尽管他有点不确定,但Mark还是把手收回去了,“为什么不可以?”你知道做完可以缓解焦虑让你更快入睡,对吧?”

“不,我不想在做完这个的第二天就见你的父母……”

“这有什么?他们又不会知道。”Mark嗤之以鼻,“而且我们不但现在可以做,甚至在我家里,我的房间里也可以做这个。”

“闭嘴,Mark!”Eduardo道,“难道你非得让我在见到Zuckerberg夫人时想起我昨天跟她儿子做过这种事吗?”

“放心,我妈知道你不是第一次跟她儿子上床,”Mark没好气地说,“她只会为‘我们从来——或很久没有做过’担心,而不会在意你搞过他儿子多少遍,Wardo。”

“饶了我吧,Mark!”Eduardo崩溃地道。

“你到底在慌乱什么,Wardo?”Mark终于把床边的壁灯打开,认真地询问,“真的,没有人会不喜欢你,你是那种妈妈眼里最喜欢的儿子——或者女婿,如果100是满分,那你肯定是101分,你知道吗?”

“再说了,”Mark的手安抚一样一下一下地梳着他的头发,“你是跟我结婚,我无论如何也是站在你这边的,好吗?不会有人欺负你的。我那些姐妹也不会敢招惹我的人。”

“不,我不是说你的家人会为难我,”Eduardo难过地说,“我希望他们能喜欢我,哪怕一点点……可我不知道怎么讨他们喜欢。”

“你看,我见你家人都没这么紧张。”Mark尝试着继续努力,“他们对我也很友好。”

“那是因为你为我做了很多事,吃了很多苦……”Eduardo难过得不得了,“而我什么都没为你做过……”

Mark沉默了半晌。

他再次把灯关上,将Eduardo揽进怀里,不断亲吻他的眼睛和额头,“你爱我,并为此克服了很多伤害和犹豫,这就够了。或许别人很难理解这些,但是我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