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秋的脸色霎地一白。
“我早就想这样,”洛冰河冷笑着凑过来亲吻他的眼睛,沈清秋不愿再同他虚与委蛇,咬着牙撇过头去,“只可惜,你的骨头比这硬太多了。”
他温存地亲了亲沈清秋冷汗涔涔的鼻尖,道了句“别看”,一只手抄着他的腿窝,再一次畅行无阻地操/了进去。
——与下/身麻木的钝痛同时涌上脊髓的,是令人发疯的酷刑。
沈清秋疼得半边身子都麻了,指骨仿佛被一根一根碾碎,骨刺无情地插/进神经带和肌肉,他突然暴起,蹬踹着双腿,妄图把痛苦和它的加害者都甩脱掉。洛冰河眼疾手快地抄住他的脚踝,不由分说又是一扭,身下人再扛不住,嘶哑地痛叫起来。
“我还以为做什么你都不会反抗呢。”洛冰河低笑道,此时倒不急于逼得那样狠,只深且缓地肏/他,同时一节一节地摸他的骨头,“不过想来,那些老东西肯定干/了你不止一回了,什么没见识过,也没什么可大惊小怪的吧?”
沈清秋一张口,他就猛一用力,顿时一声惨叫。
“老师,再忍一忍吧。”洛冰河咬着他的后颈,缓声哄道,“就快要结束了。”
你,你的性命,我这么多年可笑的念想。
然后他咬破沈清秋颈侧的肌肤,射/在他的身体里,最后一点温暖甜美的血液流进他的喉咙。
这时,沈清秋气若游离的声音,从他破风箱一样的胸膛里升起来,战栗着他齿下的喉管。
“是吗?”他说,“可我觉得还不够。”
洛冰河猛然抬头,突然察觉到一丝难以抑制的眩晕感,一丝不妙的预感突然涌上心头。而沈清秋不知何时又抓住了那支之前被打落的针管,正用完好的手费力地把剩下的液体推进他已经看不出形状的手臂里。
也许是发觉洛冰河还盯着他看,沈清秋转过脸来,露出了今夜的第二个笑容。
“骨骼促生剂,给我的。”他把空了的针管随手一扔,摸了摸苍白脖颈上被撕得皮肉外翻的牙痕,“这个才是给你的。”
洛冰河倒下去的前一瞬间,听到他费力地咳嗽了两声,显然被折腾得够呛。他远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强硬和尽在掌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