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秋被他啃得不堪其扰,“我没心情和你闹,少动手动脚——”他浑浑噩噩地伸出另一只手,去推洛冰河的脸,反倒被他戏弄般地舔了下手心。
“这不是让你有心情一点,”试验体咬着他的指尖,含糊地卖委屈,“免得疼哭了又要恼我。”
沈清秋差点给他气笑了,“劳驾,”他刻薄道,“上回可是我把你放倒的?”
“唔,”洛冰河不以为意,“那这次轮到你哭了。”
51
我一定是疯了,才陪他搞这出。沈清秋用手臂挡住眼睛,颇有些别扭地想。洛冰河正深深地把他拥在臂弯里,鼻尖埋进他颈边的发丝,沉醉的低声呼吸拂过耳边,让他的脸颊和耳朵都控制不住地烧起来。强劲的、充满力量感的心跳透过胸膛,震得整根脊梁从上到下都战栗着发麻,他被摆成两膝分开的跪姿,被迫坐在洛冰河大腿上,膝盖骨很不友好地抵着床边的墙壁,狭窄的空间让气氛暗示意味十足,也注定他很难挣扎。
事情显然已经超出能控制的范围,却也不算向着坏的方向一路狂飙,他没有立场阻止,只得不驯地沉默。
“怎么啦,”洛冰河在耳边哄他,舌尖稍稍舔进耳道,“没有感觉吗?还是不喜欢?”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覆在沈清秋身下,指腹轻轻夹住,情色地缓缓揉搓敏感的顶端,又整个手掌包住,充满压迫性地捋他碾他。他的手法很好,沈清秋又昏昏沉沉难以招架,很快就在他掌心沾了不少黏液。
“有没有感觉清醒一点?虽然可能不会让你一直醒着……”洛冰河低声说。因为等一会儿就要把你干得神志不清了,他腹诽道,用沾着液体的指尖摩挲他紧紧抿起的唇,感觉沈清秋的下颌明显绷紧了,但他只是迟疑了一下,还是乖顺地含住了洛冰河的手指。
可能是因为过于缺水,他口腔的粘膜显出不健康的干燥和艰涩。洛冰河不得不夹住他的舌头,轻轻刮擦上颚来使他分泌一点津液。沈清秋咳了一声,用力吞咽了两下,又在他安抚性的啄吻下恢复一言不发。
他能感觉到洛冰河翘着的阳具正威胁一般顶着他的大腿,那种被致命利器抵着的感觉毛骨悚然,让他本能地想夹紧腿。可当他稍微表现出一点抵抗,洛冰河就会把他扯得更开,让他别无选择,只能两腿发软地骑在那凶器上。
药水的成分阻断了某些感知,让他有种朦胧的迷茫的腾空感,这种精神上的不安全让他精神紧绷,反射性地拒绝和逃避。但洛冰河显然擅长声东击西和转移注意,等沈清秋发觉他的动向时,两根手指已经插进后穴,缓缓碾磨着撑开脆弱的肠道。
“怎么样?以前为了讨好你,我还专门学过这些呢。”洛冰河故作轻松地说,手指试探性揉了揉敏感的区域,原想让他适应一下,可沈清秋仍然猛地一抖,惊恐地绷直了脊背,肩胛骨撞在他胸膛上。洛冰河把他堵得严严实实,稳稳地掌控着性器和后穴源源不断的快感,沈清秋挣脱不得,咬紧了牙关,无助地踢蹬着两条腿。
“不知道你还有没有别的经验,”他亲昵地去咬沈清秋的耳朵,“不过拜你所赐,我也试过不少女人了。”
“她们总说你让她们来‘照顾’我,”他缱绻又带着点醋劲儿地笑道,“难得一片心意,老师可一定要检验一下,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