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衡几次张口,还是不知如何询问,便只好抱拳道:“小侄仰赖老太君和世伯这御状,而今升了都指挥,心下难安……”

若不是他言辞诚恳,贾赦险些当他是小人得志,来自己面前炫耀。

只是这谢,自家却也受的没头没脑的。

“我家也是苦主,逼不得已才惊扰圣人。”贾赦捻须笑道:“贤侄年少有为,全靠自己本事,与我们可不相干。”

梁衡猜不出他这话的真伪,想起自己冲动来此,实在太过鲁莽,当即拱手道:“今日仓促来见,实在冒昧。小侄不好太过叨扰,择日再郑重来府上拜会。”

贾赦也被他闹的糊涂,当即起身送他出去。

梁衡随着他出了那月洞门,一错眼见花障后转过一个秾丽女子。那女子一双眼里满是仓皇惊疑,却莫名勾的人心悸。

恐是这府上女眷,梁衡不敢再看,忙垂下了头,跟着贾赦脚步往外走。

迎春躲在花架之后,被那玫瑰花刺扎了手,只愣愣盯着指尖血珠。

司棋匆匆追上来,见姑娘呆呆出神,忙给她披上披风,“姑娘那手帕子许是没有带出来?我沿着路瞧了,都不曾看见。”

迎春沉默片刻,抬步往邢夫人处走,“许是我记错了。”

司棋略有些不放心,提议道:“终究是姑娘的私物,不管丢没丢,还是都和大太太报备一声。将来倘或出了什么事,也能有个凭证。”

“谁能谋算我什么……”迎春摇摇头,“大太太不耐烦听这些事。”

作者有话要说:我要存点稿子防止被榨干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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