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一样了。”她喟叹一声,“他永远属于我了。”

面具男摇头:“唉……被你这样地喜欢着,鼬真可怜。”

辉夜妙不置可否。

“以后如何?”

辉夜妙掏出一个封印卷轴,回答道:“不关你的事。按照最后的约定,我会远离忍界,不会做任何干扰你计划的事,也希望你们那些纷争不要打扰到我。”

“说起来,我刚刚得知一个消息,说是木叶某个高层遭遇了袭击,中了剧毒昏迷不醒,你知道怎么回事吗?”

辉夜妙自顾自地结印,随口道:“谁知道呢。”

他没有深究。

“我这就走了。佐助君那边,希望你做得妥当些。”

他手一挥,语气轻松:“放心,那孩子好骗得很,随便做个坟茔就能糊弄过去了。”

辉夜妙点头,掩在袖子里的手轻轻碾碎了传送符。

熟悉的空间撕裂声之后,近在咫尺的那个人已经消失不见。此时的洞穴只剩下他一个人,仿佛刚刚同他讲话的人和原本摆放在正中间的漆黑棺木都是错觉一样。宇智波带土默默地看着墙上自己孤单的影子,久久没有动身。

这张传送符的地点被辉夜妙设在一处森林,她轻车熟路地绕过复杂的陷阱出来,眼前是一片泛着微波的水面。只是此时的天气不大好,阴沉沉的没有阳光,是一副风雨欲来的景象,就连湖面都是灰蒙蒙的。

眼睛能看到那间房子的时候,开始下雨了。

她眼见着门被打开,忍猫看见她,先是一愣,而后吼道:“还那么悠闲!想被淋感冒吗笨蛋?!”

他的声音真大啊。

辉夜妙只好跑了起来。

她站在门口,接过风太递来的毛巾擦着半湿的头发,看了看他,终于忍不住,叫住忍猫:“风太。”

“啊?”

“笨蛋是不会感冒的。”

“……”

他一脸“你脑子坏掉了吧”的表情。

大概是真的坏掉了吧。

晚上的时候忍猫已经离开了,辉夜妙洗了澡之后,拿着带回来的封印卷轴,进了最里面的房间。

似乎离开了棺木,被柔软温暖的藏青色被子拥着,他更像是睡着了。辉夜妙侧身坐在床边,划开了系统页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