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怔住,眼前闪过一个鲜血横流的场景,我惊不住后退两步跌进浴缸。

那是我,那是还叫达歌的我,她表情痛苦的拿着枪,黏腻的血沾在枪上。可还有把刀扎在心脏。蓝色竖格子衬衫被染成大团大团的深色,像极了怒放的花。

“为什么……为什么不能活着。”我捂住头,鲜血的大量流逝好像就在这幅身体上,身体的热量也不断和血一起流走,我蜷缩在温热的水里,渴望能得到一丝温暖。

片刻不到,耳边重新变得安静,不再有嗡嗡声响。水滴在偌大浴室里滴落发出声响,我的记忆里鲜血满地,惊吓过后我却开始冷静的提出一个个疑问。我为什么会有枪,是的,上辈子我是重案组的刑警。

……可是心脏上的刀呢?

如果有枪,何必用刀进行了断?

可是,我记得我是自杀的啊。

我的记忆好像有哪里出了差错。

第21章 说出的秘密

夜色,果然是做事最顺手的时间段。像是所有逃亡最爱在夜晚发生,惊险刺激的事也离不开夜晚的氛围。

我撑着下巴,看着窗外看不大清楚的景色。能想象的是到处都是树木,少了一份大城市的吵杂,也没有跳广场舞活力四射的大爷大妈。

车子停下,爱德华在后备箱拿出我的行李直接上了楼。埃斯梅和卡莱尔站在屋外和蔼微笑的,向我打招呼。

大晚上的来,尽管对方是非人类不用睡觉的存在,还是有点不大好意思。

我向他们表示歉意的向前鞠躬:“打扰了。”

埃斯梅微笑的拉着我坐在沙发上,她耐心解释爱丽丝和贾斯帕、罗莎莉和艾美特都去森林里散步去了。爱德华不知拿着我的行李去了哪里,再看见他,他手里拿着件还算厚实的男士风衣套在了我身上。

“呃,谢谢。”我满脸略带讨好的笑,这位冷冰冰先生的低气压真是几日不见更加冻人。

这件外套来的及时,我回来的匆忙身上还是参加生日宴会是换上的墨绿色渐变晚礼服。又因为是18岁成人的岁数,晚礼服以贴身为主,露出光滑背脊。这么回到福克斯,还真是冷……

我靠在沙发上,灯光以壁灯为主,如果不是照顾有人类的到来,我相信灯光还要灭掉一半。朦胧感十足,衬托了周围更加漆黑,也好似唯一希望的亮光,可以救赎什么。

记忆颇为混乱,但比刚来这里的时候,也已经捋顺了不少。或许是这只蝴蝶不知什么跑到了身上的缘故,卡莱尔在桌前贴心的放下一杯温牛奶,我小声道谢,脑子飞快思索着如何组织语言。

但来意我在上飞机前电话里已经说清楚,一分一秒我都不敢消耗,我害怕我的记忆还有什么混乱的地方,下一次是否还记得这些。匆匆拜别父亲就赶过来。

“我接下来说的话,可能你们会以为我是疯子,但是这涉及到你们所担心的我从哪里知道你们是吸血鬼的秘密。”我顿了顿,双手握住那盛着带有温度的牛奶的玻璃杯下定决心说出来:“这次,我没有丝毫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