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凤的动作不再慢条斯理只图吊他胃口,却也不像一开始那般发了疯似的肏弄他,只扶着他的腰匀速挺入肉穴,深深浅浅地抽插,偶尔来几下重的,也不再是一副不干进他肚子不罢休的狠厉模样了。

肉道内的敏感处也有被好好地照料,润玉只觉身在云端,仿佛被这极乐驯服了一般,连一直以来刻意忍着的婉转吟哦也开闸似的出了口。

“嗯……啊啊,哈……那,那里……旭凤……”

“不,不行,轻一点……对,唔……”

“啊,顶到了……呜呜……”

——诸如此类的床话不知说了多少,哪还有最初那端庄自持的样子。

旭凤将他摆弄成跪伏的姿势,让他已经被吊得酸疼的手得到了些许休憩,却不知为何仍未松开他腕上的法术束缚。

润玉一抬眼便能看清镜中自己伏在地上,任着身后少年握着腰肢挺胯插弄的模样。少年清俊的面上带着似笑非笑的神情,又有些漫不经心,仿佛与自己交合是件并不很值得花费心思的事一般。与他相比,自己被情欲支配了全身,跪伏着任人肏干的姿态,便显得愈发不堪和下贱。

然而无论他作何想法,由旭凤赐予的快感还是在不断堆叠。肉道大约已经被插得肿了,旭凤进出间已让他觉得微微的刺痛,但那点不适,终究是被更强的快感压制了下去。

润玉整个下半身都酸了,极乐聚在一点却泄不出去,他终于忍不住哀声道:“旭凤,前面……解开……”

似乎也看出他到达了极限,旭凤加快了抽插速度,在润玉忍不住呜咽出声时,伸手解开了束缚他多时的纱带。

“啊啊——”

忍耐了实在太久,又是未触碰前端直接被插射,润玉只觉眼前骤然炸开一片白光,手肘都没力气继续支撑身体,上半身伏贴在了地面,只余腰臀还落在旭凤掌下,被已然麻木的大腿支撑高翘着。柔软后穴咬着粗大性器,随着高潮后身体的微颤而收缩吸放。

润玉手指痉挛地抓挠着身下的席子,喘息声带上微微的泣音。明明刚经历了一次期待许久的高潮,他却被来自自身的厌弃感给生生吞没了。

今夜高潮数次,只这一次是真真切切被旭凤生生肏出来的,偏又独这一次来得尤为痛快和猛烈。明明身为男子……明明对方是自己亲生的兄弟……

润玉咬着牙低头,将脸埋进了自己的手臂间。

因着这动作,他也就没能看见,在他身后的旭凤,一瞬间露出了怎样晦暗的神情。

其实方才,若是镜面可以再清晰一些,润玉眼中的泪再少一点,或许就能看见,旭凤咬紧牙齿时脸侧绷紧的弧度,还有他额角颈侧搏动的青筋。

哪有什么游刃有余,哪有什么漫不经心。

他光是控制着自己不要像之前那样发疯似的侵犯蹂躏润玉,就已经耗尽全部的自持力了。

方才润玉高潮时,内里不自知地收缩,直绞得他险些也就这么释放在润玉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