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凤不慌不忙地向池边走过去,却并未去管咬着牙强忍着什么的润玉,而是丢了个术法到池中将水烧热些——夜神沐浴不需热水,是以宫人也不怎么准备,他可受不了这个。

待池中水浮起了冉冉的雾气,他才终于把视线投向脚边的润玉。见润玉还是一副软塌塌的模样,干脆将他拉了起来,两人一起进了水。

“兄长,既已到了这里,还需强忍什么?”旭凤看着在水中半跪着勉强撑起身体的润玉开口道,“还是说,是想由旭凤亲手替你宽衣?”

试问被有过肌肤之亲的弟弟一件件剥光衣物,和在这弟弟的眼皮子底下自己宽衣解带哪个更羞耻,润玉混乱的大脑根本比较不出来。只是现下听了旭凤的话,若是真让他来,不知又要被他怎么羞辱。

好歹现下还是在水中……也有雾气做些遮挡。润玉咬咬牙,终于还是背过身去,抖颤着手指,慢慢地脱下了身上湿透的衣物。

今日不同往时,就算他现下能调用灵力,他也没法把旭凤打出去,只因他现下的“身体状况”实在不宜把事情闹大。

润玉脱到只剩一条亵裤时,正把手搭在腰上犹豫时,只听身后水声响动,接着一具身体便从后贴上了他。

旭凤竟已脱去了衣物,从他身后抱住了他,即使在这热水之中仍能觉出温度热烫的硬物也隔着亵裤抵住了他的大腿。

润玉还来不及反应什么,身子便被旭凤拖着腰拉到了池边上,又让他站起身子趴到池子边缘,臀部恰好高出水面一点。旭凤手指勾着他的亵裤,像要开启什么期待已久的礼品一般地,慢慢将那湿透的布料扯了下来。

润玉白皙的臀瓣渐渐暴露在他眼下,只是现下他关心的却是别的东西。待亵裤被彻底剥离,旭凤真正要看的物什也被他收入视线——

润玉股间肉穴内,竟含着根色泽青白的玉势。

“原本是照顾兄长身体,没敢弄得太大,只是现下看来,太小便容易滑脱,反而倒是难为兄长了。”旭凤用三根手指捏住那根算不得粗大,却被润玉含得湿滑的玉势,慢慢向外抽动,却也不时往回稍顶一点,惹得润玉咬着手指不停呜咽,“只是兄长也的确努力,我射进去的东西,竟一滴也未漏出。”

说话间,旭凤终于将那根将润玉折磨得喘息连连的玉势取出,彻底抽离时,顶端与穴口之间还牵出粘稠的白丝。

下一刻,方才被堵住的穴口中,便止不住地涌出了大量浊白的液体,一股一股淋漓地挂在润玉臀间。

我竟射进去了这么多么……旭凤看着眼前的艳红后穴收缩着吐出白液,都有些看呆了,脑中所想更是不着边际了。

前夜他与润玉在布星台野合,变着花样将人肏了个透,回过神来时天色都微亮了。润玉却早在半途就神智溃散,满面眼泪和汗水。被掰开过久的腿不太合得上了,小腹里也涨满了淫液和男精,微微隆了起来。

旭凤看着兄长这活像被玩坏了似的凄惨样子,想起自己放在乾坤袋里带来的东西,一肚子坏水又开始咕嘟冒泡。